第99章 (1 / 2)

  琮玉还在跟爆破比划手势,陈既把手机拿走挂了。

  琮玉瞥他:“小气。”

  陈既脱了外套,准备洗澡。

  琮玉以为他要□□,提醒他:“现在还不到九点。”

  “我晚上有事。”

  原来是这样。琮玉从床上下来,看着光膀子的陈既,充满力量但有些偏瘦的肌肉线条上一道一道红痕,都是她抓的。

  她以前还没觉得她指甲这么锋利,而且她是为什么抓他来着?

  太疼了好像是。

  他不是人。

  陈既扭头看到她:“怎么?”

  “看看。”

  “看什么?”

  “没事。”琮玉不看了,看多了上头,消磨意志。

  陈既在她转身时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拉进了浴室。

  琮玉挑眉:“干吗?”

  陈既应该吃过糖了,呼吸甘甜,打在琮玉耳边,吹动她头发。

  琮玉感觉一阵酥麻:“别想。”

  “想什么?”

  “你知道。”

  “为什么?”

  “太频繁。”

  陈既嘴唇碰到琮玉的耳轮:“琮玉。”

  “嗯。”

  “琮玉。”

  “……。”

  “琮玉。”

  “烦不?”

  陈既解了她的扣子,吻住她锁骨,手掐着她腰,单手拧转她胳膊,让她背对着她。

  琮玉踮起双脚。

  结束后,琮玉抽事后烟,陈既给她掐了,倒了杯水给她:“出门叫李西南,不是白让他跟过来的,该用就用。”

  “监视器也要有他的个人时间。”

  “什么个人时间?”

  琮玉没说李西南和常蔓之间的事:“反正就是,个人时间。”

  “那去哪儿要告诉我。”陈既不让步。

  “可以。”

  陈既开门前又说:“一定。”

  “一定。”

  陈既离开后,琮玉平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在他的促成下,她早比以前有自保能力了,但陈既还是要一遍一遍确认,要她告诉他,她去哪里。

  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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