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英(5)23(1 / 2)

  屋内,云芳荨与南天冽举杯共饮。

  “子宁,你不要离开,一辈子陪在我身边!”

  云芳荨顿了顿,苦笑道:“天冽,你的心意我知晓,你对我诸般情谊我也看在眼里,只是我心里有一个人,我忘不掉他。”

  南天冽脸色几经变幻,最终沉声道:“我不介意!”

  “天冽......”云芳荨几近动容,却仍是摇头:“这对你不公平,况且我不会留在扬州。”

  “你要去何处?”

  “天大地大,我不愿偏安一隅,只想有生之年将名川大山都走遍,这才不枉此生。”

  “子宁,你果然与寻常女子不同,叫我不知...该恨该爱。”

  “那便成全吧!”云芳荨嫣然一笑,“你永远是我最好的朋友,这杯酒,我先干为敬!”

  屋外,房顶上,长风长安静默的守在一旁。

  忽而,长风开口:“你今日,可捉喜蛛了?”

  长安一愣神:“何为喜蛛?”

  “便是捉来放进盒中,翌日看盒中结网疏密,若是网密则意味着手巧。”

  长安怔了片刻才依稀想起这便是乞巧节的习俗,颇有些莫名其妙:“我并非织娘,要手巧何用?”

  长风一噎,有些懊恼,叹息道:“拿剑也是须手巧的。”

  长安一头雾水,兀自低头,寻思了片刻,略有恍然,长风这约莫是在,打趣?

  她不禁抬头望去,正见长风也一脸无奈的望着她,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终是长风先开了口,他轻声道:“长安,你怎地从来不笑?”

  长安默然,笑?那该是,怎样的情绪?

  “大哥,记得第一次见面时,我问你名姓,你告诉我我们以后做杀手都不会有自己的名字,最好把以前的名字忘了。这话我一直记得,不仅名字,还有许多其他,我也一并忘了。”

  心生愉悦,对于她来说是那般奢侈。

  二人一时沉默。

  “只是我与旁人终究是不同的不是么?”

  长安顿了顿,颔首,自然不同,他们是一同从地宫里并肩厮杀而出的同伴,是这世上为数不多能把后背交给彼此的人。

  见她点头,长风终是笑了,其实他也极少露出笑容,腥风血雨的日子,一颗心阴冷苍老惯了,往往会忘记自己也不过年少。

  “这个给你。”

  长安诧异的看着他递过来的东西,油纸包中是一块块方方正正的核桃酥糖,隐隐泛着馥郁浓香。

  她死死盯着那包酥糖,哑声问道:“为何买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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