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为章青酒诊脉。(1 / 2)

  虽然那人被锦袍兜住了看不到脸,但是能够被他们太子殿下如此对待的人,除了章青酒还能有谁?

  “宣上官阙。”楚澜行至火舞跟前,丢下一句话便继续朝自己的寝宫走去。

  火舞眼皮再度一跳,眉头狠狠地皱了起来,再也不敢耽误,轻功全开。

  最后,上官阙是被他半抱着送进了楚澜的寝宫。

  上官阙原本以为这么火急火燎是楚澜出了事,结果一赶到才明白自己猜错了。

  不过看太子殿下这脸色,似乎也没比自己出事要好到哪里去。

  这是上官阙第三次为章青酒诊脉。

  三次,每一次都不同。

  而这一次……

  “怎么会?”上官阙猛地瞪大眼睛。

  楚澜眉头一沉,“如何?”

  “微臣再诊一次。”上官阙额头上冒出一层冷汗。

  床榻上的人,脸色惨白,嘴角处还挂着一丝鲜红的血迹,眉头紧锁,似乎正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上官阙再度诊断了一会儿,突然「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殿下,小章大人脉象古怪,微臣,微臣无法知晓她如今的情况。”

  他要怎么告诉楚澜,躺在床上这个人的生机,就像是泄洪的水,正在快速流失?

  楚澜眸子沉了沉,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道:“上官阙,你好生看。”

  上官阙心想再怎么看也是这样,除非有什么奇迹,否则这个人怕是撑不住三个时辰。

  咬了咬牙,上官阙深吸一口气,“殿下,小章大人该是受了严重的内伤,心肺受损,容微臣先去煎一副药喂她服下。”

  楚澜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挥了挥手。

  待得上官阙走后,楚澜缓缓转过身,坐了下来。

  他看了太多这个女人的狡黠无双,机智勇猛,却忘记了她不过也不过是一个仅仅十几岁的柔弱女子。

  那只柔弱无骨的手安安静静地躺在他的掌心,冰冷而脆弱,再也没有拽他袖子时的闹腾。

  楚澜不知道自己握了多久,直到门口再次传来脚步声,他才缓缓站起身来。

  许是握了太久的缘故,他没有察觉到自己放手时,那原本冰冷的手指已经变得温热。

  上官阙端着刚刚煎好的药一边进门,一边心想要是待会儿还这样的话,他可能得去找救兵了,不然他怕自己真没命出太子府。

  一想到他这原本是被派来照顾太子的太医,最后却可能会因为没救下太子在意的人而玩完,上官阙就觉得「医」生难过。

  看着楚澜二话不说便将药主动接了过去,上官阙挑了挑眉头,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要真死在这么一个「让太子殿下亲自侍弄汤药」的人手下,好像……也说得过去。

  然而,就在他再一次诊脉时,诡异的事情又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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