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章墨远就出门了,他打算过两日亲自去一趟袁州,野生稻这么关键的一环他必须自己盯着。(1 / 2)

  林言抬起头来在他嘴巴上亲了一下,“相公辛苦了。”

  章墨远笑,“不辛苦,也没出什么力。”

  说完就低头往他肚子上看了一眼。

  林言:“?”

  他瞪他,“不是说这个。”

  “相公应该做的。”

  两人抱在一起小声说了会儿悄悄话,林言突然换了个话题,问道:“相公,我觉得严弘业那个小孩是冲着你来的。”

  这是显而易见的,那双眼睛简直跟粘在了章墨远身上似的。

  章墨远嗯了一声,淡淡道:“他爹今年要考秀才,他明年应当也打算考童生。”

  “考秀才难么?”

  “对严举来说,应当是挺难的。”

  “这是为何?”

  章墨远想了一下,“具体的我并不清楚,只知道他应当参加了不亚于五次。”

  “五次,这么多。”

  “也有更多的。”

  大概是因为先认识了章墨远,林言有种科举很简单的错觉,可回忆曾经看过的历史书就知道科举是非常难的。

  有人考了一辈子,考到满头花白都没考上。

  而且这种人还很多,都淹没在历史的尘烟中了。

  林言用崇敬的眼神看着章墨远……的脑袋。

  章墨远:“?”

  “你这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

  为何你优秀的如此出类拔萃?

  “自然是装了你。”

  林言:“?”

  现在不是情话环节啊喂。

  第二天一大早章墨远就出门了,他打算过两日亲自去一趟袁州,野生稻这么关键的一环他必须自己盯着。

  今日的外送是林大哥林大嫂他们去送的,现在天气比刚入夏那会儿还要热,林言便尽量减少出门的次数。

  林大哥他们带着他做好的果茶和生腌,烧烤其实林大嫂和林阿爹都能做,但一来天气太热,大家对烧烤的热情下降了一些,二来林大嫂林阿爹也怕砸了林言的招牌。

  经过一阵子的适应,基本喜欢生腌的都吃过好几轮了,林言便尝试着加大了生腌的量,而且品类上也不再局限于生腌虾,螃蟹也加了进去。

  但卖的时侯还是会叮嘱大家一次只能吃少量。

  果茶的量也加多了几坛。

  外送做了这么多次,至今还没有剩余的,每次都是卖的空空的回来。

  林大嫂他们每日只要暗暗算算自己赚了多少银子,第二日便又有了用不完的力气。

  林言吃了早饭又回去睡了一会儿,等他再醒来时已经快到中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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