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爱的教育”13（2 / 2）

事与愿违，小丑的名字反而更加刺激了杰森，这让他发了狂，下手更加狠厉。迪克无法，只能暂时将杰森控制住，而后通知布鲁斯。

当杰森见到布鲁斯的脸时，他的理智终于回笼：

“……布鲁斯？”

杰森的语气虚弱而又带着迟疑、困惑，尾音颤抖着，对眼前所发生的事展现出了极大的不解。

随后他用布鲁斯极为熟悉的语气说：“小丑，你是终于把蝙蝠侠的面具摘下来了吗？还是你神志不清到以为花花公子会是蝙蝠侠？”他在短暂的清醒中总能自娱自乐，即便通常在不久后，小丑会将他的意识打入更深的深渊。

但他依然是杰森·陶德。

布鲁斯听着杰森的话，沉默片刻，他凑近几步张开双臂。杰森尝试挣脱冒牌迪克的束缚，可是对方捆的该死的紧。

于是杰森闭上眼，准备迎接小丑的又一次“爱的教育”，但疼痛没有如期而至。

他感受到布鲁斯的重量轻轻地落在自己身上，轻如鸿毛、又似春风，是那样的温柔，对方对待自己，就像对待一个易碎品，动作轻柔而又小心翼翼。

然后他听见布鲁斯说：“杰森，你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