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陪我过发情期(2 / 2)

  他蹲在地上看着狗崽子吃狗粮,他听到门开的声音,站了起来回头看。于迢越穿戴整齐出来了,一副要出门的样子。

  莫凉有些窘迫站着说:“不多睡会吗?”

  于迢越拿着西装外套走出来说:“不用了,你没事了我就可以出去工作了。”

  莫凉看着他径直走向外面的门,突然说:“你最近在忙什么?”他看着他突然皱着眉头,停顿了一下补充道:“老师常常叫我帮你。”

  于迢越听到他说工作的事,克制地说:“谢谢,不用麻烦了。老师那边我会说。”

  莫凉不懂为什么刚刚他们还亲密无间睡在一张床上,怎么他下了床面对他的示好,就像一个陌生的外人面对他人好意一样克制。他以为昨晚师弟守了他一晚,师弟是想要和他好好生活了,他们的关系要缓和。他也尝试克制自己的嘴不要乱说话,但是没想到,师弟还是拒绝的态度。

  他有些愤怒看到他说完就要离开,就像完成一个任务似的离去,他眼神黯沉:“听说你自己搞了一个和凉行一样的小公司?在国都,这个业务做得最好是凉行,你拒绝和凉行交好,在这里能活下去吗?”

  于迢越眼神也黑了,反问:“你威胁我?你大可试试。”说完门就关上了。

  莫凉站在那里看着门讽刺一笑,是,我在威胁你。人总会犯错的,小错或者大错,有些可挽回,有些却不可挽回。他犯的是个不可挽回的错误,而他唯一亏欠的人,连让他赎过的机会都不给。他无奈,无助下露出自己的尖牙警告他,他是个在这个社会比他有影响力的人,企图用权势威胁他留下来,看在他自己对他事业上有很大帮助下给他一个补过的机会。

  但是他想到的只有威胁,他高傲的自尊不为权势暂时妥协。

  他苦笑,那一晚标记之后他就判了我死刑,我在他眼中只是一个不择手段任性妄为的omega。

  狗崽子越越吃饱喝足看到这个房子只剩主人和它,欢快地蹭着主人的小腿。莫凉蹲下抚摸着单纯不知愁滋味的狗崽子,喃喃道:又剩我俩啦。

  万浅行看着莫凉眼神出现犹豫,他发觉自从发情期假期后,莫凉的精神有些颓靡,虽然员工大都看不出来,但是相处那么多年,他不可能不知道他心情不好。

  他猜那次发情期肯定发生了不好的事,可是发情期这种私密的事,也不方便多说。他还是闭了嘴,他知道莫凉不会喜欢他问这种问题。即使真的不好,被前任说出来真的太尴尬了。

  莫凉在被于迢越拒绝了示好后,心情确实很不好,也没注意到前任对他的关注。他在想自己可以怎么样,在那一周里他一开始觉得已经忍了一周下一次也可以,他爱来不来。一周结束后,他想到还有两周到发情期,隐隐有些焦虑。

  对发情期的痛苦是他的心里阴影,他也实实在试过那种痛苦,虽然因为抑制剂的残留效果,他比他妈妈当初要好很多,但是扛过一次后,在想到还有下一次,越接近发情期他内心越煎熬。

  因恐惧而陷入想象,想象会夸大现实从而加剧恐惧。因此莫凉在一周后很难入睡了,他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蜷着自己的身体,想着要是有一天抑制剂一点效果都没有的时候,他只能被绑在床上像只失了智的母狗哭叫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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