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22(1 / 2)

  陆诗邈只觉得自己罪无可赦。

  薛桐察觉小孩醒了,手伸进被子捏住她的后脖颈,像对猫狗般的用力,连着被子裹着人的头一起往外扔。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陆诗邈头顶还挂着被子,根本不敢掀,坐在床上支支吾吾。

  薛桐从手腕拿下头绳把黑发盘在头顶,安静走出卧室。

  一整夜。

  好折磨。

  她快速走进衣帽间将房门锁死,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憔悴不已。脱下衣服锁骨胸前....敏感的身体被摩擦到开始泛痛,甚至还留下了“罪证”。

  她从抽屉里找出夹棉最厚的内衣,穿好坐在板凳上晃神,过了半晌后她又在T恤外套了件黑背心——今天不允许任何事物碰触到她的身体。

  只是她在想。

  昨晚是为什么她没推开她,滚到沙发上去睡。

  一切都是自找。

  薛桐咖啡都弄好了,只见陆诗邈的头还蒙在被子里不敢示众,沉声道:“过来吃饭。”

  陆诗邈听到指令,掀开被子,下床的时候腿软了一下差点被绊倒了,没有拖鞋她只好穿上袜子,扶着脑袋晃晃悠悠朝薛桐走去。

  沉闷的维多利亚港像是被锁进浓烟里,不开灯的房间雾蒙蒙的一片。陆诗邈也不敢抬头去瞧人,只能余光撇到哪算哪,屡屡被地毯绊倒。

  诡异的天气,配合诡异的气氛。

  陆诗邈又开始觉得喉咙好痛。

  薛桐站在中岛台前,在吐司上刮了两层果酱,随后将一杯冰美式提前推到桌子对面。她头都没抬,光听听歪歪扭扭的脚步声,就知道陆诗邈是副什么状态。

  “我昨晚跟你说过了,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

  “好的。”陆诗邈听话挺直腰背,眼前视野一下变得很多。

  她家好大,好宽敞,但又好冷清。

  黑色沙发,白色的地毯,工业风水泥墙,像是跌落大冰窖。

  薛桐头发被挽起盘在头顶,黑背心下面是件黑T恤,体恤下是她昨晚放肆碰触过的身体部位。

  陆诗邈觉得对不起都快被她说烦了。

  做了严重的亏心事的她慢吞吞走近中岛台,扭捏了半天小声说道:“对不起,我昨晚碰了你的身体。”

  薛桐眼皮跳了一下,说话又是毫无波澜,“都是女的,没事。”

  都是女的,陆诗邈在这句回答上反应了半天。

  所以自己在这里扭捏作态个什么劲?陆诗邈没转过弯来。

  “今晚我—”

  “今晚先住在这里。”

  薛桐低头摆弄着沙拉,像是算好准确的时间,正好开口打断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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