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1 / 2)

  青衣不解:“小姐,你还叹什么?”

  “我叹又一只鼠儿溜进来了。”

  “哎呀——那鼠儿在何处?”

  花旦冷笑一声:“可不就在那屋顶上么。”

  听不太懂戏腔的绪以灼一头雾水,这是在唱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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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约了封面,画手老师问我小说是什么呀。

  我:emmmmmm……(来自鸽子的欲言又止)。

  画手老师看了文后:你评论区好多人在催哦!

  我:我错了周末就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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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经历了一周早六晚九的实习后。

  周末白天:报复性睡眠。

  在经历了一周毫无新意的食堂后。

  周末晚上:报复性吃喝。

  在睡好吃好玩好终于能写文后——

  淦,戏词到底怎么写!

  第125章

  琵琶声一响,台下便万籁俱寂。绪以灼听两位戏子咿咿呀呀唱了一小段,奈何实在辨不得戏腔,听不出究竟唱了些什么。

  粉墨厚重,不知那浓妆之下是否也是死相。虽不知戏子真容,绪以灼却也借着破妄镜察觉了台上二人的差别。在她听来,服饰华美的花旦嗓音婉转动听,而随侍一旁的青衣声音却晦涩暗哑,不似常人。

  细瞧后,绪以灼只觉青衣的动作也有些艰涩,仿佛关节处生了锈的机械,运转起来带着一股难以忽略的不流畅感。

  若除去戏服与妆容,这青衣与台下听众无甚分别,此处唯一蹊跷的只有那位花旦,她即便不是喜乐镇的主人,也该与喜乐镇有着莫大联系。

  想到喜乐镇这名字,绪以灼不禁感慨太平道诸位果然都是取名鬼才,一个由生人炼化而成的傀儡组建出的城镇,竟被冠以喜乐之名,实在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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