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暴雪(3)183(2 / 2)

  他的气息那么烫,赤/裸一样颤抖,主动索吻时又青涩又莽撞,却带着点这人惯有的不顾一切的孤注一掷的狠劲。

  贺逐山把自己所有拱手相让,亲自送进他爱的人怀里无处可逃。

  然后听见他说:“那天你问我的问题——”

  “其实我心胸狭隘,不舍得你爱别人。”

  吻便如烈火燎原,一发不可收,从训练室滚到走廊墙边,又从走廊滚到卧室的床上。

  对方只愣了一瞬,下一秒,反客为主,那吻长驱直入,席卷过他口腔里所有敏感地带,把所有不该被碰触的地方都狠狠舔舐,烙下自己的痕迹,自己的标记。贺逐山便被吻得头晕腿软,幸好对方的手紧紧揽在他腰上,将他整个人锢在怀里,他不至于滑下去,只需要全身心地沉沦与迷醉。

  被褥松软,到处是阿尔文的气息。他身上那像远山像风雪的清冷的味道,贺逐山埋进去,觉得自己像一只掉进雪窟的小狐狸。无路可走了,被猎人捕获,被猎人拥有,被猎人纠缠。秩序官整个覆在他身上,用膝盖顶压他的大腿,他便动弹不得。

  于是那吻从发鬓到眉心,从眼角到鼻尖,耳朵,脸颊,下巴,一个又一个,一片又一片。

  贺逐山终于面红耳赤、忍无可忍,推着对方肩膀挣扎起来时,两手却被那混蛋一抓,钳制着握在胸前。他只得又乖乖承受,被阿尔文在脸上咬了一口。

  “嘶——你真是狗啊!”还没骂完,牙印又被人舔了两下。

  第二天还有正事要干——该死的秦御——两人便没有继续胡闹下去。

  但即使只是这种程度的肌肤相亲,只是吻,就足够相爱的人汗水淋漓,潮湿不堪,粘稠凌乱。

  他被单手抱进淋浴房,在意乱情迷的吻里,在对方的安抚下,不受控制,事后把下巴搭在对方肩上喘息。

  阿尔文像是轻轻笑了一声,嘲笑他的缴械投降,然后把他捞到花洒下方,想替他脱去身上被污浊的衬衫。

  但那衬衫已完全湿透,薄薄地贴在胸膛与腹肌上,若隐若现,倒比不穿更耐人寻味。于是秩序官便抱着某种玩味的坏心思,干脆不再继续脱,就这么挤出点洗发露,手揉搓着泡沫,在他发上轻轻打抓。

  他从身后贴过来,用胸膛靠着贺逐山后背。两人浑身都湿了,贺逐山便在余潮里微微喘息,感受对方有力的心跳。

  直到第二遍冲水,阿尔文终于回过味来,贴到他耳边,故意压低声音用热气和他说话。“你太狡猾了……故意说这种情话来哄我欢心。”

  拙劣的计谋被人看破,耳朵尖就颤巍巍立起来,无法自控地漫上点红色,但他依旧轻笑着理直气壮:“那要怪你自己没有定力——”

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