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23(1 / 2)

  杜渊哪儿能承认是赵酒鸯错了,只得道:“是我不识好歹,该罚。”说着,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这酒尝着味淡,后劲却极强,杜渊反应过来时,便不肯再喝了,只让人拿来茶水,只是依旧晚了些,头开始晕乎乎的。杜渊撑着脑袋想要缓一缓,谁知一闭上眼,越发晕眩,杜渊心中大呼不妙,只怕是醉了。

  赵酒鸯见她这般,料想她该是有些醉了,有些担心地拍了拍她的手臂,谁知杜渊竟没有气力来应付她,她挥手让姑娘退下,走过去将杜渊扶起,亦有些无奈:“你这人也真是的,自斟自饮也能醉了。”

  杜渊也不是全无意识,只是身上使不上力,只得全部靠在赵酒鸯身上。赵酒鸯扶着人往外走,回头瞪了一眼还坐着的赵河明:“你还不走?我们走了,若是遇见什么,看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能顶什么用。”

  赵河明一听,赶紧跟了上来,要去扶杜渊,却被赵酒鸯躲开了。赵酒鸯也不知为何,虽杜渊与皇兄都是男子,可她总觉得有些不一样,不太情愿让皇兄碰杜渊,兴许是皇兄方才跟那些姑娘靠在一起,沾了脂粉味。

  再走几步,杜渊的意识越来越淡,甚至有些搞不清当下发生了什么,只一味靠在赵酒鸯身上,跟着她走。赵酒鸯见她迷糊得不行,也不放心让她独自一人,只得将人扶进自己屋里。

  赵酒鸯让杜渊躺在床上,替她脱去鞋袜,又拿帕子替她擦脸,才自己去洗漱,爬上床,好在杜渊虽然喝醉了,但也不吵不闹,已然乖乖睡着了。赵酒鸯抬手要去灭了蜡烛,却突然顿住了。

  她方才替杜渊擦脸时,便觉得她的脸十分滑嫩,像个姑娘。赵酒鸯想到这儿,又低下头来,仔细看着杜渊的脸,又摸了摸,暗叹这人的脸蛋真是娇嫩。摸完了脸蛋,满足的赵酒鸯抬手灭了蜡烛,可她又猛然想到,方才从花楼出来时,皇兄的脸上已经冒出一些胡渣了,杜渊亦是一整日过去了,怎么脸上半点胡渣都没有?

  赵酒鸯有些好奇,侧头去看,杜渊乖巧躺在那里,喉间亦是光滑一片,与皇兄不同。她知晓,亦有不少男子都是这般,白白嫩嫩的,不易蓄须,可她玩心起了,就故意去拉杜渊的衣襟:“你说你长得这么像姑娘,我替你验验身。”

  杜渊醉了,睡得正沉,哪里听得见她说的话。赵酒鸯将杜渊的衣襟扯开,谁知露出一截白布来,赵酒鸯猛地收起笑意,坐起身来。

  赵酒鸯再度伸出手去,将杜渊的衣襟拉开,露出里头的裹胸布来。赵酒鸯依旧不死心,伸手摸上去,这下哪儿还有不明白的,一时气愤极了,抬脚就将人踢下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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