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四五.努力145(1 / 2)

伸手拨开祁斌方才低头滑落而遮住眼睛的头发后扶着祁斌的脸颊认真的看向祁斌的双眼。

“小斌,我不会觉得这有什么无聊,毕竟我们的经历不同,所以我也没有资格对你的决定说三道四,但我也知道那种不想让重要的人受伤的心情。”

看着祁斌的双眼让庄广地的心里也有了些感触,拍了下祁斌的肩膀后庄广地便带着祁斌边走边说道。

“既然小斌你告诉我这么一个秘密,那我也跟你说一个秘密做为交换吧,小斌也知道我们小宙很厉害吧。”

“嗯!”

“那小斌能想像背上受了一道长约五十厘米从右肩横跨到左腰的伤会有多痛吗?”

“…”

“那一年我们小宙正准备要过八岁生日所以我记得特别清楚,小宙生日前一天为了给小宙准备生日礼物我忙到特别特别的晚,正准备要睡觉时就听到了小宙的声音,顺着声音我走到了大哥的房门外,透过门缝我看到了大哥正在帮小宙换药,而这也是我两年来第一次看到小宙的背,除了那道贯穿了整个后背且依然血淋淋的伤口外小宙的背上还有很多愈合程度不同的疤痕,看到这的当下我本来想直接冲进去的,但在这时我听到了大哥和小宙的对话。”

讲了这么多话即使慢慢走两人也来到了尽头,出示了通行证后就有工作人员带着两人去进行着装,庄广地一边带着祁斌穿戴着整套的无尘衣一边继续回应当时的场景。

“小宙,你还想瞒广地多久?”

“能瞒多久是多久。”

“但你这伤都已经开始化脓了,要不是因为你的生日我还没办法向父亲请到假,我不在的时候你的伤就这样放着吗?”

拿起消毒药水的庄广天看着庄广宙那伤痕累累的背稍微犹豫了下才开始清理起伤口,在此途中庄广宙愣是一声痛都没有喊过同时还要断断续续回答着庄广天的问题。

“没办法,广地哥,受不了的…”

“那你生日那天怎么办?你不是已经答应广地那天要陪他睡觉?”

“忍着!”

“广地不是最喜欢抱着你睡?这样也能忍?”

“忍不了,也得忍!”

在这几句话期间庄广天也已经将庄广宙背上的伤口简单清理完,下一步就是开始清理那些化脓发炎的地方,不过这下直接让庄广宙痛的说不出话来。

对此庄广地也不知道该不该推开眼前这一扇薄薄的门,在门口犹豫了好一会儿只好默默蹲到了门边。

“为何宁愿放任伤口恶化也不愿去找广地?广地其实比我们想的还要聪明与通透。”

“所以才没必要让广地哥担心,我不想让广地哥跟我们一样被迫成熟,未来会发生什么我不知道,但我想尽可能的让广地哥远离这些肮脏事,至少在广地哥不得不面对的事实到来前如此,这不也是天哥所希望的?”

趁着庄广天在医药箱里翻找时庄广宙休息了一会儿才默默的回答了庄广天的问题,同时这也是躲在门外的庄广地所想知道的答案,不过听到庄广宙的这个回答让庄广地更加抱紧了自己的双腿。

“是,但我也不希望你这么对你自己。”

“天哥,这是我自己做的选择。”

“好吧,不过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我会尽量找时间回来,实在没办法还是去找广地吧,虽然解释起来可能会有点麻烦,但至少能让你舒服一点,你千万要记得,不管如何你跟广地都是我最重要的弟弟。”

找到了抗生素后庄广天便开始对庄广宙的伤口下手,这让庄广宙又只能继续死死的咬着牙硬撑,而后上药的环节更是让庄广宙那张俊俏的脸庞失去了所有血色如同张白纸。

“不过也多亏了有于老头,不然那老家伙还不知道会逼广地哥去做出什么,哎呦!”

待庄广天给伤口抹完药并包扎好后精疲力竭的庄广宙趴在床上休息了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不过才讲了没两句就被刚整理好医药箱的庄广天给打了下,但庄广宙浑身上下都是伤让庄广天只能拍了下庄广宙的脑袋。

“再怎么说那个人也是你、我、广地和广宇的父亲,就算你再怎么讨厌那个人也不能叫他老家伙,还有于老是爷爷的挚友同时也是广地的老师,要有最基本的礼貌。”

“天哥!我是伤患耶!”

“所以我才只是轻轻打了下,好了,快回去吧。”

到此庄广地的回忆便结束了,而两人也已经将全套的无尘衣给全数穿上了身,随后庄广地便带着祁斌通过层层关卡后进了那如同是实验室般整洁有序的帝级书库。

“我没办法帮得上小宙任何忙,也没办法保护小宙或让小宙少受一点伤,所以我只能尽我所能的不让小宙为我操心,不过我们家的情况有点复杂,这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我只是想说,我也知道想保护重要的人却无能为力的那种感觉,好了,我的小秘密说完了,赶紧来找小斌你想看得那本书吧,在哪里呢…”

由于穿着全套无尘衣所以庄广地只看得到祁斌的双眼,看不出祁斌想法的庄广地只能带着祁斌开始在这帝级书库里找了起来。

这帝级书库里的藏品一共只有二百一十五件,每一件藏品都有着独属于自己的保存柜,时刻配合著书画丝绸绢帛所需要的温度与湿度进行调整。

“啊!找到了!”

稍微绕了下庄广地才总算是找到了那存放有奇门遁甲的保存柜,稍微看了眼一旁的显示屏庄广地便直接从保存柜里取出了那装有奇门遁甲的保存箱。

“喔?小斌还真幸运,这奇门遁甲的保存状况极为稳定。”

看了眼保存箱上的标示庄广地便看了眼身旁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祁斌,然后便牵着祁斌走向了角落的阅读室,才刚走到阅读区庄广地就看到了一个几乎已经要把脸贴在桌上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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