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2 / 2)

  谢闻全程跟在父母身后,顾家这葬礼也是仓促得很,随便找了个地方就下葬了,他真想替顾家家主说一句家门不幸。

  他正百无聊赖听着长辈和顾家说着客套话,忽然眼睛一亮看到楚泽深出现了。

  楚泽深是独自一人出席葬礼,他代表着整个楚家。

  男人穿着严肃得体的黑西装,气场强大得很,浑身上下也并未多余的装饰,头发顺其自然并没有经过装扮,不像顾睿林一样头发用了半瓶发胶。

  小辈这个形象出席顾家葬礼,足以证明了这人对逝者的尊敬。

  赵昕然看到楚泽深同样也是眼睛一亮,只是她和谢闻不一样,那是贪婪的眼神,搭上楚家这条线,顾家的权利她就可以稳稳地掌握在手里。

  楚泽深对前方那几双饿狼般的眼神熟视无睹,走到顾家一众人面前平淡地说道:“节哀。”

  赵昕然装模作样地抹了一下不存在的眼泪:“我也是很久不见泽深,以前顾楚两家相邻,楚家搬走了后就没见过,没想到再一次见面是这个时候,你爷爷的身体还好吗?”

  楚泽深点了下头:“挺好的,我会转告您的关心。”

  赵昕然拍了一下顾依的手:“叫人啊。”

  顾依有点不敢直视楚泽深,但又想去看,半垂着眼说:“泽深哥哥。”

  在后头的顾白听着不合时宜的客套打了个哈欠,因为前排人大多,他也没有站直所以没有见到来的客人。

  这时候顾嘉孜打断了这个不和场合的对话:“泽深我带你去祭拜吧。”

  楚泽深拒绝了:“不用了,你留下来接待其他客人吧。”

  和顾家人到前排祭奠是顾家人的贵客,而他只是来参加葬礼的一个楚家小辈。

  楚泽深一离开,谢闻和长辈说了一声也跟着离开了。

  祭奠还没有正式开始,谢闻和楚泽深站到一边等待。

  谢闻低声道:“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来?”

  楚泽深说:“我一个人够了。”

  谢闻叹气:“阿盛到隔壁省谈生意了,怎么就这么巧赶上了呢,早知道我就跟着他去了。”

  他一点都不乐意来,顾家本就和他们谢家没有来往。

  楚泽深并没有说话,只是看向顾家的位置。

  谢闻不是一个八卦的人,但还是忍不住悄悄地和楚泽深说:“顾家虽说是出了名的重亲情,可是你没发现顾家的前排里少了一个人吗,顾家三少没有出现,听说就是在争权的时候第一个落败,可怜啊,顾家这么大个产业没有他的一个容身之处。”

  “别人家的家务事不能多言。”楚泽深并不关心别家的事,也对别人家的家产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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