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吃得苦中苦(2 / 2)

之后,两个小家伙就开始对着黄桃罐头开始狼吞虎咽的吃了下去。

花丫吃下黄桃罐头第一口的那一刻,全身心都感觉到了一种别样的幸福,好甜,太甜了,花丫这一辈子都没有吃到过这么甜,这么好吃的罐头。

以前花丫只是在自己村子的供销社见过这种黄桃罐头,可是哪里能吃到。

花丫家只有三个人,弟弟,妈妈和自己,爸爸常年不在家,家中只能靠着妈妈一人的工分支撑,要知道妈妈一人一天只能八分工分。

所以四五岁的花丫就已经开始帮助妈妈一起分担家中的担子了。

那个时候,大人们每天都是早起晚归,除了白天干活外,有时早晨还要出早工(或挑水兑茅厮(稀释粪坑),或收割油菜子),晚上有月亮时还要出夜工(或割麦子,或掏红苕厢等)。

他们每天都十分劳累。所以,家务活只能由家中的孩子帮做了。

花丫和狗儿,基本上从四五岁开始,就会帮助家里做事,如扫地、抽风箱、烧火煮饭、洗红苕,稍大一点就会喂猪、外出捡柴、打猪草,再稍大一点就会推磨、舂米,捡狗粪、拾牛粪挣学费等。

每年的十冬月,花丫放学后都要及时回家,忙着去把生产队分配的红苕藤或半截子红苕从土里搬回家,这是家里喂猪的主要饲料,怕去迟了被别人弄去了。

一般情况是狗儿用背篼背,花丫用箩筐挑,每次搬完后天基本都黑了。回家后还要忙着淘红苕、砍猪草、煮饭、煮猪食等。每天的作业只能在晚上煤油灯下做。

腊月份,花丫放学后又忙着去小河边搬运生产队分配的芭茅秆,因这是家里煮饭和煮猪食的主要柴火之一,马虎不得。

但搬运芭茅秆非常困难,一是芭茅秆太长又重(湿的),扛起来很吃力,若遇吹风更难扛了,稍不注意会连人一起被吹倒在地,或掉进河里的。

二是芭茅叶两边都长有锯齿,又附着很多灰尘,加之又是捆成剪刀叉,叉在脖子上双肩扛的,所以每搬运一次,脸上、脖子上、手上都会划起许多带血的小口,若被汗水灰尘染了,伤口既奇痒又辣痛,非常难受。

狗儿四岁的时候,就跟着花丫两人一起去去捡柴、打猪草。

开始由于个子小,背不起太大的背篼,捡的柴或割的猪草就放在花丫背篼里。时间长了觉得这样很不方便,便央求李秀娘给自己编织一个小背篼。

后来李秀娘抽空闲时间用竹篾条给狗儿编织了一个。

可是没有想到的是,因天气暖和,狗儿没有穿衣服,加之背篼是新的,靠背部这面还没有被磨光滑,所以,刚背半天新背篼,就把狗儿的背部磨得血肉模糊,肉皮和肉血填满了篾缝,非常疼痛。

后来背部感染了,化脓溃烂,晚上只能侧着身子睡觉。同时因腥臭难闻,又招惹苍蝇无情的骚扰,弄得狗儿更是苦不堪言。

好在村子里有好心人给狗儿医治了近一个月,才得以完全康复。现在狗儿背上还明显可见那时留下的伤疤。

有一句话真的很不对,那就是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花丫和狗儿吃的苦太多了,但是这些苦,能让他们变成人上人么?

那是完全不能的。

“好吃...好吃...!”

一罐黄桃罐头,让两个小家伙吃得是幸福不已,他们在此时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也是因为这样,花丫和狗儿对何雨柱真的是太亲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何雨水和于海棠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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