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定婚龄_分节阅读_第67节(1 / 2)

  “6秒!楚云安保系统如果启动,门就锁上了!”

  楚云猛然站起身子,快速向门的方向狂奔。

  “三秒!二秒!一秒!”

  虚掩的门渐渐闭合,仅余一纸之薄的时候,楚云的手蓦地抓住了把手!

  ......

  高级鳄鱼皮的皮鞋踏在柔软的地毯上,没发出一点声音。

  滴滴滴的密码声响起,最后一个声音落下的同时,厚重的实木门瞬间开启。一只不算年轻的手推开了门,步子很悠闲,几乎是晃到办公桌前的,那只手再次伸出按下电脑上的开机键。

  大约十分钟后,电脑再次黑屏,那只手又关了机。

  鳄鱼皮打算原路返回,蹋至门前了却停下折返,还是那只老迈的手,在地上慢慢地拾起一支细长的镊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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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我好怕怕

第122章 完结 清账

  小房子安在了ZF规划的新区,因为配套设施还不完善,所以购房者大多持观望态度,价格因而便宜。

  小房子真的小,使用面积不到五十个平方,但有一个赠送的超大露台。原房主是一对打算结婚的恋人,房子买好完成了装修,将婚未婚之时,却因筹办婚礼的琐事分道扬镳。

  情人变怨侣,因而急着卖房。

  宋城南起初坚决反对,觉得这房子有些不吉利,但架不住秦见喜欢,被说得烦了他便如少年时一样吊起眼睛,冷冰冰的回一句:“宋主任,你也不想想我万事都依着你,哪有机会让你与我分道扬镳。”

  这话是实话,十斤血肉九斤反骨的秦见在宋城南面前向来乖顺,逗得急了才会反咬一口,每每这一口还咬得宋城南酥酥麻麻,恨不得将他就地正法。

  房子过到名下,两个人当天就搬入了新居,宋城南火急火燎的入dong房,进了dong房才发现秦见将这份火急火燎用在了欣赏抽油烟机上。

  宋城南倚在厨房门上,面色阴郁听着秦见给他报菜名。

  “就弄这些菜好不好?请方斐和刘祥过来燎个锅底,庆祝我们乔迁新居。”

  秦见很少有笑得这样明媚的时候,宋城南看着心情也跟着大好起来。

  “做这么多菜太废媳妇,咱不做,咱吃火锅,省事简单。”宋城南大大咧咧的回答。

  秦见闻言将手扬起,放在崭新崭新的烟机上,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剪彩!高低得让咱们见爷给烟机剪个彩。”男人嬉皮笑脸的凑到年轻人身边,倾身吻了一下他的嘴唇,“见爷,要不你给我剪个彩吧,我也等不及了。”

  秦见有些耳热,矮身一路从男人的唇瓣吻到喉结。他的声音因浓重的情yu变得沙哑,像大提琴的尾音一样撩拨人心:“宋主任,剪彩是要有红绸带大红花的,你看这个怎么样?”崭新的烟机上还贴着促销时的红色塑料蝴蝶结,秦见吻着宋城南,看都没看便将蝴蝶结反手抓了过来。

  “扎在哪里呢,宋主任?”带着飘带的蝴蝶结在高大的男人身上自上而下滑动,似有似无的触碰带着挑逗的意味。

  手指下滑到了不可描述的地方,秦见抬头,眼神似勾,却很有礼貌的问道:“这里?”

  “草。”成熟男人爆了粗口,他一弯腰将体重并不算轻的秦见抗在肩头,步履稳健的往卧室走去,“见爷玩得真花儿,既然要剪彩就别耽误吉时了。”

  他将年轻人往床上一扔,单手豪迈的脱了身上的毛衣,露出了健硕的身材:“见爷想怎么剪彩?自己来!”

  一室春情,一个红色蝴蝶结玩出了十八般花样,最后带着一身白色wu渍被无情的抛到了床尾。

  结束的时候,两个人错过了晚霞。秦见依着宋城南,与他共抽一支烟。

  天色将暗,室外显得冷寂,秦见吐出一口白雾,眸中染上了忧色:“也不知道楚阎王和高哥现在在哪里?”

  三个月前楚阎王配合专案组将隐形U盘插入王家家主的电脑,只待电脑再次开启,其中的数据就会自动备份到专案组的数据中心。开机,并没有让专案组等待多久,楚阎王离开半个小时后,专项数据中心的数据码就跳动了起来。

  不负众望,传输过来的信息正是王家的隐秘账册,用非法所得购置的境外资产,以及在商业竞争中买凶伤人,威胁竞争对手的罪证。

  加之专案组前期掌握的大量情况和楚云提供的王家亲眷的犯罪证据,王家大厦瞬间倾倒!

  因犯罪事实清晰、证据确实充分,以王父为首的几十人相继入狱,繁华落尽,丑陋的灵魂尽显,彻底跌入了无尽地狱。

  硝烟散尽,楚云却失踪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最专业的网络追踪也难寻其踪影!

  高程自知晓楚云失踪那日便关了小书店只身一人去寻找他。

  没有线索,没有方向,他随身带着红酒依旧笑得像无情的浪子。

  “那个人自我感觉向来良好,如今他做了这么惊天动地的事儿,必定觉得自己牛逼大发了,我得去找他,不然他连个吹牛的人都没有,会郁闷死的。”

  半个月前,秦见收到了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信息,只有短短的几个:我们在一起,勿念。

  “在哪里不重要,在一起才重要。”宋城南将秦见揽进怀里。

  ......

  宋城南病了。

  蹲守犯罪嫌疑人的时候忽然头痛欲裂,痛到几乎不能自行行走。

  秦见赶到医院的时候脚步几近踉跄。宋城南不顾众人在场,向年轻人伸出手:“我没事,别慌。”

  “怎么回事?”秦见声音全哑,浑身战栗,双腿几乎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他从小到大只这样怕过两次,一次是在电信大厦的天台上,他使出全身力气拉住不断下坠的宋城南,而另一次就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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