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原来她的钱全被王氏用在了王勉的身上4(1 / 2)

 大约一刻钟,陆应淮终于狼狈地止住咳嗽。

 上好的蚕丝被上原本银线绣出的暗花一一被他的鲜血浸染,那些血顺着刺绣的纹理渗透,平添出几分靡艳。

 风伯一打开门就是这样,他的主人面如白瓷,大片的血色晕染了被褥。可当他抱起主人时,主人还是有意识的。

 他能感受到陆应淮的手按在那块腰牌上。他抬眼看向主人的面庞,那张俊秀的脸上没有震惊没有愤怒,有的只是一片冷漠。

 昨夜的雨下得太大了。

 江晚晴一推开窗就发现,窗外她命人种的牡丹还没来得及盛开,就被雨水冲得一干二净。

 她倒不是什么惜花之人也不是喜欢牡丹的艳绝群芳天姿国色,就是单纯觉得这么贵买下的种子,还没看到就啪叽没了有些可惜。

 侍女若蓝和若妍在她耳旁叽叽喳喳闹个不停。纷纷吵着上六艺书院应当带着自己。

 说就说吧,两人争执一句便往江晚晴脸上扑一层香粉或者带上一根簪子。

 江晚晴忙按着自己的头,再这样下去自己怕是要顶着一个刺猬的造型。

 她转身嬉笑道:“谁说我要去六艺书院了?”

 若蓝不解:“昨儿个相爷不是说,要小姐去六艺书院学习的吗?”

 若妍见状也不跟若蓝吵了,忙着点头。

 一提到那个父亲,江晚晴心里就翻白眼。自己为了卖惨那么使劲儿在胳膊上留下那么大一块手印,结果便宜老爹只是做出心疼的样子就过了。

 “他呀,”江晚晴一边将头上的簪子拆下,一边用绢布将脸上多余的香粉抹掉,“他说他的,我啊,翘课了。”

 说完对着绢布打了个喷嚏,这俩丫头是给自己扑了多少香粉?

 见若蓝若妍还要劝解,一个旋身飞出屋外,再一个点地直接落到马坊。

 江晚晴随手解了一匹马的栓马绳,直接骑上扬长而去。

 相府里众位仆役早已习惯,只是差了个人去跟相爷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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