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失控的商教授(2 / 2)

  9月25日,星期一,晴。

  “他吻了我的纹身,我被烫得往后躲,一不小心折断了他的金丝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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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秒,孟逐然被商柏青从床上捞起来,孟逐然本能的抓住他的领带,商柏青失控的将他抱到墙边,腿曲着不让他的双腿落地,手虚虚掐着他的脖子,对着他吻下去。

  原来冷静自持的商柏青也会失控啊。

  商柏青手劲很大,吻的很用力,孟逐然软绵绵的依在他身上,以前接吻的时候,只要他睁眼,商柏青都会抬手替他合上双眼,很多次他都在想:“我这是死不瞑目还是怎么的?还要给我合上眼?”

  每次接吻时被商柏青合上眼,孟逐然都想笑,一笑就软,拼了命逼自己把这些年最惨伤心的事全想过一遍才能把笑意压下去。

  后来他学聪明了,主动闭眼,为此商柏青的解释是:接吻的时候大脑无法同时处理两件事,他不希望他们在接吻的时候想的不是对方的嘴唇,闭眼是一种接吻中必要的礼貌。

  现在孟逐然刻意睁着眼,他看着商柏青,商柏青的眼镜没摘,今天的他太急了,连眼镜都忘记摘,孟逐然一条腿勾在他的腰上,替他摘下眼镜,眼镜下的商柏青睁着眼,孟逐然把眼镜往床上一扔,去捂他的眼:“你今天没闭眼,那我们刚接吻的时候,你在想的另外一件事是什么?”

  孟逐然喜欢看商柏青克制禁欲的脸,他没给商柏青回答的机会,主动吻上去,从唇吻到耳垂,在他耳边吹了口气,带着揶揄的笑意:“该不会是想干我吧?”

  直观又低俗的字眼激的商柏青一震,突然发现他其实更喜欢现在这样,肆意,任性,长了翅膀的孟逐然,他抱着孟逐然回到床上,抬起孟逐然纹身的那条腿,对着那棵柏树吻下去:“从接到你在纹身的电话那一刻,听着纹身器机的声音起,我就想干你了。”

  孟逐然听着“干你”这两个字从商柏青嘴里说出来,脑海里瞬间经过一场高 潮,像是平静的海面突起海啸,巨浪在脑海里翻滚,余韵传至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商柏青的唇往下,孟逐然被他的唇烫倒,好像玩过了,玩脱了,商柏青扯开领带绑在他的纹身处,孟逐然往后逃,手一撑,不小心压在先前被他扔在床上的眼镜上,“啪”一声,眼镜腿折断。

  室内温度逐渐降低,时间从昨天的24日跨进今天的25日,失控的商柏青不再做人,不做人的商教授问孟逐然:“下次还去酒吧跳舞吗?”

  孟逐然不服输,也不求饶,咬着他的领带尖:“不去的话我岂不是没有观众?商教授要当我的观众吗?”

  洁白的床单揉成一团,床尾垫早已掉落在地,跟衣服混作一堆,他们从床头的转换到床尾,商柏青没停,回他:“可以。”

  “那我能要点报酬吗?”

  “可以。”

  孟逐然浑身是汗,手湿到抓不住商柏青的肩:“下次需要我跳舞,请帮我带一条丁字裤,要白色的,需要你亲自去买。”

  隔天醒来,商柏青正在打电话让人送衣服过来,孟逐然听着他讲电话:“不用,西装只要我的尺寸,另一套按孟先生的尺寸选休闲风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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