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1 / 2)

  “温儒杰终于纳妾,迎了那女人进门,那勾栏女实在可怜,原以为终于苦尽甘来,要接那破天富贵来的,结果温儒杰不过是舍不得与夫人所生的亲子,要图谋她儿子才让她进的门。”

  任延亭摆出来一副唏嘘不已的神色:“你说这温儒杰可恨不可恨。”

  小九神情愣怔,看着任延亭那一副感同身受,摇头悲叹的模样,停顿半晌,才声音哑涩出声:“所以我的母亲是一个勾栏女,父亲是原启南边防军的首领温儒杰?”

  “是啊。”任延亭道:“我这个消息可算诚意?”

  “小九并非是无名无姓之人,乃是姓温,名思溪,是温儒杰第三个儿子。”任延亭拿起来新的杯盏,斟满了茶水,递给到了小九面前:“若是小九愿为太子登基一事抹平障碍,待事成之后,温儒杰一家便由小九处置,若小九不愿再与生父有所牵扯,此事全当我送小九的人情,小九当作故事听便可,临渊营最后一批无骨刃,新帝允诺赐下名帖,良田银票,叫兄弟们坦坦荡荡行走在尘世间,安稳度日。”

  第54章

  厢房里静得可听清一根细针落地。

  半晌儿,小九才好似找回自己的声音和身体,他缓缓接过任延亭手里的斟满茶水的杯盏,突地一笑,言道:“这算得上什么诚意,无骨刃哪有缺钱的,良田银票又有什么稀罕,凭无骨刃一身的本事,那名帖也不过可有可无。”

  小九将那茶水一饮而尽,重重往桌上一掷,不知是认真还是玩笑地对任延亭说道:“与其如此,还不如叫太子殿下认下我与崇王的亲事来得有诚意!”

  话音落下,小九便利落起身就要离去。

  桌上的茶盅滚落到地上,发出来细碎的声响,任延亭听闻小九此言,一时间眼中也不禁闪过一丝错愕和吃惊。

  数日后的临渊营,离王应下小九相邀这一晚。

  秦管事跟随离王前来,却未曾跟上前去往里深入,只在临渊营外离王的马车前驻足等候。

  未曾想这一等就是深更半夜,离王也没从里头出来。

  月已经高升,一群像是陡然被惊起的鸟雀振翅飞过。

  此时,不知为何秦管事心头涌起一阵不安,他其实极不情愿踏入临渊营和这群没人味的无骨刃打交道,可这个时候也不得不前去询问一二。

  嘱咐跟随的护卫原地待命,秦管事理了理自己的衣裳,拉着脸踱步走进临渊营。

  初一进来,那院里零星亮着几盏灯火,看不出来有什么蹊跷。

  一阵冷风袭来,秦管事莫名打了个冷颤,再往前走竟是发现一棵树上倒吊着几个人影,他瞬间被吓破了胆,嘴里发出来一声惨叫,踉跄退了几步跌倒了到了地上。

  听到声响,树上的人影纷纷转过头来望向坐在地上的秦管事。

  数来张一模一样的脸出现在秦管事眼前,这感觉更是叫人汗毛直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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