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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回答陆思榕没再说话,只是搂紧了怀里的人。他倒不是体力耗尽,只是突然易感期到了。抱着自己的omega,闻着怀里人的香气,看到omega衣服下面若隐若现的暧昧痕迹,他觉得很好。

说不想做是假的,他想江方野像昨天那样坐上来。此刻没有按下暂停的DV机还在播放着昨天两人的对话,回想着刚刚看的内容,他语调里带了点自己都没发现的笑意:

“你在视频里,真漂亮。”

不等江方野说什么,陆思榕抱着他的动作又紧了几分。舔了舔还未消失的,腺体上的齿痕,用平静地语气说出接下来的话:

“漂亮的人应该配漂亮的东西。”一边说着他圈住江方野的手腕,像是在测量尺寸, “如果你下次再不经过我的允许随便乱跑,我会用一条漂亮的锁链把你锁在家里。”

“唔......”

本来以为是赞扬,他还不知道怎么回复,没想到赞扬后面还跟着一句。唯唯诺诺半天,轻声回应到:

“我不会再乱跑。”

DV机没有被陆思榕暂停,一直在播放那些令人分泌肾上腺素的对话。江方野实在听不下去,半晌嗫嚅了几句:

“关掉吧,陆思榕,把那个关掉......”

嗯了一声,陆思榕伸手去一边的床头柜随意拍了拍。不知道是哪一下正好按到开关机键,最后总算是没了声。他又把胳膊放回来,扯了扯被子,闭上眼抱着omega。

两人无声地在床上躺了一会,江方野觉得陆思榕的体温好像在逐渐升高,自己像贴着个火炉似的,没有开暖气的情况下竟还有点微微出汗。他摸上陆思榕环在自己腰上的手:

“你体温有点高......陆思榕,你生病了吗?”

“......”旁边的人沉默了一会,睁开眼和他对视,“没有。”

陆思榕不笑的时候,他的一双眼睛像波澜不惊的黑海。这个时候和他对视就好像是被邀请进入那看不见光亮的漩涡,引诱被邀请者去探寻深处的秘密。

江方野被他看着心慌,没一会就错开眼神低下头:

“那,那你怎么这么烫?昨天,昨天,太累了吗?”

身边传来轻笑,这个时候陆思榕的眼睛里盛了点温度。只是一下对视就羞得他整个人埋进被子里。刚把被子盖过头又被陆思榕捞出来,抱着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着背:

“你在医院,我听医生说不是每天有去参加免费的alpha和omega生理课吗?怎么现在还不知道我是怎么了?”

Alpha在易感期会出现不同的反应。有一些alpha会暴躁易怒,容易产生攻击其他alpha的行为,使用信息素对alpha同类进行压制;而有些alpha则会出现筑巢期,收集omega的衣物为自己筑巢,需要omega的信息素和陪伴。

他这才反应过来陆思榕并没有生病,只是易感期到了。易感期的陆思榕和昨天那个拍着他的脸问他还敢不敢晕过去的陆思榕仿若两人。

他们两个现在很像一对情侣,而且是江方野幻想中的情侣。每天早上睡醒会相互再抱一会赖床,亲密地说一句早安,自然地产生身体接触。

如果一直易感期就好了这个想法在他脑海里快速划过,很快又镇静下来。任由着alpha缠上来抱着他,出声询问:

“要......要吃点药吗?还是,我再去拿多几件衣服过来?或者......要做吗?”

“今天不做。”他听到耳边传来一声微不可察的叹息,“每次到最后你都会晕,没意思。”

“我......”不知道怎么反驳,也没有信心发誓说自己下次绝对不晕,想了想只好试探性地问,“那我用手或者嘴......?”

这似乎有诱惑性,他感觉陆思榕在认真思考。不过片刻后还是得到了拒绝,理由是他技术真的很差,并且提议让他去多学学以后用得上。

他没问去哪里学,也没问以后用得上是跟谁用,是不是跟陆思榕。应了句好是出于一直在陆思榕的服从,后面没有再出声是因为不想打破现在的温馨。

信息素,房间里的暖气,alpha的体温,三者像茧一般包裹着江方野,让他觉得昏昏沉沉。听着一边传来的平稳呼吸,竟也是再次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微微遮在自己眼睛上。懵懵懂懂地从被子里伸出手摸了摸,发现是陆思榕的手。在他摸上去的那一瞬身边传来询问:

“醒了?”

视线随之恢复,刺眼的眼光从窗帘缝隙中争先恐后地挤入主卧,跃进他的眼睛里,刺得他刚睁开又眯起了眼。

原来陆思榕刚刚在帮他遮阳光。

眯着眼,他听到身边传来呲呲啦啦的响动,然后是窗帘拉紧的声音。没一会身边的位置重新陷下去,陆思榕的声音再度响起:

“醒了缓一会就起来,再睡头要晕。”

江方野缓了缓,听到浴室传来洗漱声,撑着身子坐起来。环顾四周一圈没看到自己的手机,又在被子里摸了摸才找到。点了点屏幕看到时间显示已经快1点。

他有些许的不知所措。本来想着和陆思榕好好聊聊,等一切都真的解决了,先不论结果,自己肯定是要回学校的。眼下除了带去医院的包在这里,包里除了当时怕要住院带的两三件换洗贴身衣服,两本复习资料,手机充电线和常备的omega抑制剂以外,什么也没有。

他也不确定处于易感期的alpha需不需要自己做些什么。

陆思榕从浴室出来,看到床上的omega还是他进去前坐在床上那副呆愣样,

“想什么呢?”

思绪被拉回,江方野尴尬地摸了摸头发:

“我,我在想,你这个情况,是需要我一天到晚24小时都跟你在一起吗?我,我还有考试......还有一些内容我还没看完......”

陆思榕想起之前江方野发给他的考试安排,第一场考试确实临近。虽然真的很想把omega时时刻刻绑在身边,不让对方考试有点说不过去,自己从后天开始也要恢复工作。

易感期他本身就不是激进类型的,没有omega之前的每个易感期靠注射抑制剂也能过,这一次就放过omega好了。

“也不用一直待在一起......”本想说自己可以靠抑制剂,转念一想为何不白天放omega在学校,晚上再叫人过来,“我易感期一般也就2-3天,等你考试开始的时候估计都没事了。但是这两天白天你在学校复习,晚上我会去接你。”

一边说着他拉开衣柜门,“晚上我需要你在这里跟我一起睡觉。”

想了想又补充一句:

“万一我明天晚上就想做呢?”

“可是可是......”江方野还想说什么,看到陆思榕的神情又变回之前那种说一不二的模样,讪讪地闭上嘴。

“你把需要的东西都拿过来,不会耽误你考试。”江方野把衣柜分类整理的井井有条,想穿什么衣服很快能找到。陆思榕随便找了几件衣物,准备套上时看到落地镜里映着的自己,胸前和脖颈两边都有几道红色划痕,侧过身看了看,背后肩胛骨也有。

很久之前他想过,如果要和人发生关系,自己一定是非常讨厌,并且明令禁止对方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的那种人。现在看着自己身上omega留下的印记反倒觉得还不错,这些都是他们互相拥有了对方的证明。

AO之间的影响在某些程度上超出了陆思榕的想象。

玩心大起,他拿着衣服,光裸着上身来到正在铺床准备离开房间的omega身后,舔舐了几下对方的耳朵。看到omega因为震惊和羞臊捂着耳朵不敢转身的模样,心情变得更好,保持着俯下身的姿势在耳朵边低语:

“你还挺大力的,我被抓的现在还有点痛。”

江方野此刻只想重新钻回被子里。等了一会身后的人不见有什么其他动作,转过身轻轻推开还站在后面的人,胡乱地回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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