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造纸厂危机43(2 / 2)

四川美术学院(SichuanFineArtsInstitute),简称“川美”,位于中央直辖市重庆,是西南地区唯一一所高等美术院校,具有硕士学位授予权和博士学位授予权。

学校为中国独立建制的31所普通高等艺术院校之一,夏国八大美院之一,崇钦市一流学科建设高校、全国深化创新创业教育改革示范高校、“全国创新创业典型经验高校”。

四川美术学院可追溯两脉,一脉是1940年由李有行、沈福文、庞薰琹、雷圭元等归国艺术教育家在成都创立的SC省立艺术专科学校,后更名成都艺术专科学校。

另一脉是1949年12月由贺元帅任校长的西北军政大学艺术学院部分骨干南下,在崇钦组建成立的西南人民艺术学院。

1953年两校美术、设计类学科合并,成立西南美术专科学校。

1959年,西南美术专科学校更名为四川美术学院,成为当时全国五大美院之一。”

厂长不由扶额,苦笑着解释道。

虽然眼前这家伙还是初中毕业的文盲,不过能力极强。

“这样啊,这次带队的唐允民教授是不是之前来我们家招生的那个唐允民?”苏橡杨突然想到什么,指着一个名字问道。

昏黄的记忆浮现,1986年六月的一个清晨,这个川美的唐教授亲自上门前来招生,许下了收苏蜀葵为关门弟子的承诺。

但当时苏蜀葵婉拒了,选了国美的一位教授。

“是的,可惜你们家那位选了国美。”厂长点了点头,“这位唐教授,自八十年代以来,创作了大量作品参加国内外重要画展。多次入选国家级大展,并多次获得重要奖项,获得中国美展铜奖。任四川美术学院中国画系系主任、副院长、崇钦市艺术专业职称高评委副主任。”

“哎……”苏橡杨叹息一声。

看到苏橡杨露出这副表情,厂长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连忙致歉。

“总而言之,等对方来了之后再说吧,反正我这个厂长也做了几十年了,早就烦了,退休就是了,走走走去你们家喝酒,懒得想这么多事情。”

厂长岔开话题道,作为造纸厂厂长,这次收购后,他也就退休了,自然不会再想那么多。

而苏橡杨则有可能人到中年失业,毕竟校企校企,不就是为了校领导合法敛财的工具嘛!

而且为了公正和骨干的纯洁性,怎么可能把你一个外人留在里面,若是你小妹是唐教授的弟子,说不定还有些希望,但是谁让你拒绝了呢。

……

苏橡杨和厂长坐上桑塔纳小轿车回家。

山上道观。

今天中元节,鬼门大开,附近村子的人都会来到这座山上祈福,这是这地方的习俗,对神鬼禁忌格外的敏感。

这座道观建于民国之前,距今已经有两百多年历史,当代的观主清晖道长八十七岁,十几年前收养了一个弟子,道号清涟。

一个身穿青灰色道袍,脑后用木发簪扎起头发,气质淡雅脱俗女道士站在苏可念身边,口中念念有词,念的是道德经。

苏可念跪坐在道德天尊神像面前的蒲团面前,手中捻着一挂香,心中向道德天尊祈求他保佑程鹿。

“清涟,28号我们去报道一起去啊!”

苏可念将一切做完,拍了拍膝盖上的香灰,起身对身旁的女道士说道。

“好,我和师傅说一下。”

不食人间烟火的女道士欣然一笑。

苏可念与她是高中同学,接着四年,两人还是大学同学,两人都考上了魔都的复旦大学,还是法学系。

“对了,我听说你家里,来了一个和你长的很像的弟弟?”清涟问道。

“你怎么知道的?”

“拂拂和我说的,她早上来的比你早,还偷偷跟我说特别帅。”

“哦!你破戒了!”

苏可念揶揄的对清涟一指,笑着说道。

在中元节附近,有了一个和自己长的很像的弟弟,这种离奇的遭遇令苏可念觉得很是神奇。

丰都人尤为迷信……倒不是迷信,而是忌讳这些东西,毕竟从小接触神神鬼鬼之类的东西。

苏可念对这个和自己神似的弟弟,极为亲近,就像真正的姐弟一样。

朋友喜欢程鹿这个弟弟,夸赞他,苏可念也觉得高兴。

拂拂就是那天叫苏可念一起来山上祈福的女生小名。

清涟摇了摇头,从怀里掏出一个木桃符:“中元节到了,给你一块桃符,雷击木的很珍贵。”

“好。”

苏可念深深的看了眼清涟,手中拿着一块桃符,仔细查看着,四四方方的桃符,烟熏火燎的,像是被雷劈过一样,上方刻着急急如律令的字眼。

触手间温润如棉,似乎还带有着道士少女身上的一丝清香。

不在多想,她下山往家里走。

走了半个小时,在门口遇到父亲苏橡杨,“爸?怎么中午去回来了了?下午不上班啊?”

苏可念诧异的问,看着眼前从桑塔纳下来的父亲与厂长二人。

“不上,不上。”

厂长笑了笑,连忙说道。

造纸厂破产要被收购还是机密,不能随便对外人说。

“对,不上,放假了。”苏橡杨附和道。

听到父亲的肯定,苏可念不再疑惑,拿着红绳穿好的桃符,高高兴兴的往院子里走去,“小鹿弟弟,小鹿!姐姐我给你求了一个桃符,还是雷击桃木的!”

厨房里,程鹿走出来,看到朝着自己扑过来的姐姐,连忙将其搂住,“雷击桃木?这么稀奇?”

院子里苏橡杨和厂长看到这一幕,纷纷笑了起来,“这两姐弟还真是亲啊!”

“那当然,可念从小就长的像她小姨,这两姐弟简直比亲姐弟还亲。”

大舅说道,视线在院子里扫视一眼,看到走廊上晾晒着的一盆毛发,不由有些奇怪。

这不是做毛笔嘛?

程鹿在做毛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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