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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离婚的时候带不走。
除此之外,屋子里多了许多绿植,叫的上叫不上名字的多肉、花和小草。
给室内增添了许多生机。
比她刚搬来的时候用心多了。
任谁都能看出来,外婆对他的重要性。
两个人比刚领证那天还要尴尬,吃饭时只有筷子和汤匙发出的声音,躺在一张床上时,也是背对着。
顶灯关闭,手机发出的光,告诉身旁的人是否睡觉了。
看出褚书颜的别扭,褚致远安慰她,“像之前那样相处就行了,不要有太大压力。”
轻轻喟叹一声,褚书颜回:“好的,我明白了。”
仿佛是打仗,是生是死,只有一次机会,做好了,离婚才能万无一失。
什么时候,离婚的自由被剥夺了。
结婚两个多月,一直都没有相拥而眠过,即使在做了那样的事情后,也是各睡各的。
更不用说今晚了。
2米的大床,中间仿佛横亘着一座难以逾越的喜马拉雅山。
翌日一早,褚书颜听到闹钟响起来的时候,旁边依旧空无一人。
没有选择褚致远买的新衣服,不习惯,要演戏已经很难了,不想再按照别人设定的条条框框走了。
当褚书颜从楼上下来的时候,褚致远喊她,“吃早饭吧。”
刘姨没来,早饭显而易见是褚致远做的。
“好,来了。”睡了一觉,褚书颜的心情好了一丢丢。
餐桌上没有面包,是刚出锅的生煎包,还冒着热气。
底部的锅巴金黄焦香,上面的皮暄软蓬松,内部的馅料裹着汁水,包子皮浸满了肉汁,一口咬下去,鲜嫩可口。
褚书颜一下子吃了两个,喜笑颜开,“煎包哪里买的?”
褚致远滑动手机看新闻,头也不抬,随口回答,“自己做的。”
自己做的?和面、醒面,那褚致远是几点起来的?
除了煎牛排,他还会做煎包。
别的肯定也会。
他这个老板这么闲吗?有时间去研究做饭。
可惜啊,以后再也吃不到了。
把牛奶喝完,褚书颜夸赞了一句,“那你手艺还挺好的,我吃饱了,走吧。”
褚致远对她的赞扬并不理会,无所谓的样子。
和结婚那天的天气形成显著对比,今天的北城天空蓝的通透,几朵云浮在空中,一簇心形的云映入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