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正义的启奏43（1 / 2）

“他已陷入是非的泥泞里，迷惘地分辨不出自己内心的正义究竟是什么；”

“他用自己的臆想幻念来为自己的懦弱无能作辩护，甚至可怜到用自己的生命来阻拦在真理的刀刃上！”

“而对这样腐朽的蠕虫，老夫有何杀不得！难不成留住他的狗命去蛊惑、去殃及更多浑然不知的好人么？为了真相老夫甚至都不畏背信弃义，这难道不是我义不容辞的正义么？”

小家伙有些愕然，老者讲的，他虽很多都听不明白，但最基本的好与坏，他自然还是分得清的。

“正义？”

小家伙弱弱地说道，

“小玄，似乎，也杀…，也让一个人死了。但小玄其实并不是想把他置于死地的，我只是推了他一把，他…他自己就摔死了。小玄虽知道，他们一伙都是坏人，但小玄不清楚，他们的坏究竟是不是值得就此对他们宣判死刑！”

“不，小玄，你做的很对！你是为了保护自己，保护阿牛叔，而做出的自我防卫。这便是你自己的正义！你践行自己内心的正义，纵使是杀了他，也不该有什么错，更不该有什么愧疚。更何况，他们连人都不是！”

老者解释道。

“连人都不是？难道他们是鬼？怪不得那么强！”

小家伙有些惊讶。

“那也不是，小玄，你误解爷爷的意思了，他们是人却非人！但也并不是你所想的鬼怪。小玄，你知道人的最基本定义是什么么？……”

“人最基本的定义是，平凡的善，虚伪的真，实在的私，及难以逾越的度。符合诸上者方可为人！可能现在爷爷告诉你的，你还不懂，不过，将来随着你年纪、见识的成长，终而有一天，你自然会知晓！”

“现在的话，爷爷可以这么跟你说，或许你能明晰一些。通俗来讲，在爷爷看来，他们只不过是渴望杀戮，背离理想信念，把无限膨胀的欲望与为非作歹的恶鬼捆绑在一块的行尸走肉罢了！”

“他们一个个地摒弃了身为人的最基础人性，歪曲劳动的艺术，把应当敬畏的生命简单地玩弄于股掌之间，非但不能用人来冠以定论，甚至连畜生都不如！”

“爷爷，你讲得太深奥了，小玄还是不太懂！”

小家伙说道，此时竟慢慢有些释然。

“好吧，害，就这么跟你说罢！在是非面前，你也不用太计较对与错，哪有那么多的毛病！一个人，在你心里，你认为可以杀，那便可以杀；你认为不可以杀，那你就不杀。总而言之，反正你根据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想杀就杀，不想杀就拉倒，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嗯…，那小玄，现在想把爷爷杀了！谁叫你那么久都不来见我，哼！”

小家伙封闭的心，此刻得以完全打开，竟嬉笑着向老者打诨道。

此话一出，老者居然哈哈大笑起来，道，

“可以，若是小玄现在有那样的实力能杀死爷爷，爷爷大可以洗干净脖子让你杀个痛快！”

“……不过，方才你所说爷爷未能及时来照顾你其实爷爷也是有自己难言的苦衷的，一方面，爷爷要守着照料你阿牛叔；另一方面，还有其他的麻烦事要处理，故而耽搁了许久。当然，爷爷也是知道你白爷爷的能力，所以放心一直把你交给他照顾，希望小玄能理解爷爷。”

“其实，嗯…，小玄知道，今天我在山下的时候见到阿牛叔了，阿娟姨在陪着他散步，就是，阿牛叔脚还没有完全好起来，走道有点一瘸一瘸的。”

小家伙似乎想到了什么，又不太好意思说。

“你也不用过于担心你阿牛叔，爷爷替他开了很多治疗的药，按时服用，用不了多久就会痊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