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1 / 2)

  陈小幺的发顶就搁在青年肩窝,毛绒绒的蹭。

  就着这个姿势,一股子浓郁的香味儿扑进梁川鼻腔里。

  是陈小幺身上的味道。

  清冽,湿润,又香甜的青草香。

  不过,如今这股气味,却仿佛掺了些的别的混杂气味,好像变得不那么纯粹了。

  但不知为何,梁川闻着这股混杂的味儿,却莫名觉得有些满足。

  梁川单臂搂着他,在他发顶轻轻的嗅,突然,猛的一睁眼。

  ——他终于晓得有哪里不対劲了。

  陈小幺身上一直便比常人香些。

  梁川与他日日同睡一张炕,闻惯了他身上的味儿,除了初时惊讶过,后来也没觉得哪里不対,只想是陈小幺天生便与旁人不同。

  可自昨日起,陈小幺身上便香的过分,像是撒了好多把香粉在屋里,除自己之外,不应没人发觉。

  但还在村里时,王家一家、卢阿奶,没一人多问一句。

  要说青草香气算是常见,可眼下,这气味里分明混进了些铁锈的味道,还如此之浓郁,但温夫子、胡大夫,还有那药童,竟然也都仿佛丝毫没有察觉。

  就好像——

  梁川顿了顿。

  就好像这味道,只有他一人能闻见似的。

  ……这显然不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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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幺:在?看看。

  川:……不行。

  幺:(开始哭)

  川:……我在山上杀了十年的狼,我的心早已和我的刀一样冰冷了,你以为我还会被什么吓到吗?没有,除非陈小幺哭。(憋屈的开始脱裤子)

  第22章

  梁川皱眉思索一阵,仍是想不出这是为什么。

  胡大夫起身去配药,药童也跟在他后头一起走了。

  药堂内就只剩下三人。

  陈小幺虽是没再掉金豆豆,但还在赌气,背对着梁川,不太肯跟他讲话。

  梁川看他一眼,将这气味的事儿暂且放下了,望向温岑,询问方才胡大夫所讲的脉象一事。

  按大夫说的,这温夫子同陈小幺,竟然是患的同一种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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