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1 / 2)

  徐若锦睁大眼睛,惶恐不安,又疑惑不解的看着他,不住的摇头,说;

  “我不懂,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没关系,我可以解释给你听。”

  徐风絮话音落下的时候,他已经一把撤去身上披着的厚重鹤氅,同时抽出剑只,带起一阵寒光,天地起烈风,剑气迎面劈开,衣衫鼓起,发丝散开。

  徐若锦瞠目欲裂,他在过度的震惊之后,竟然漫无目的的想,小叔什么时候练过剑呢。

  他看着徐风絮朝着自己逼近,在一瞬间的交接之后,徐风絮已经越过他挥剑劈斩到了族长——他名义上的兄长,实际上的小叔身上。

  他徐风絮不是徐若锦的小叔,却要喊徐若锦的父亲一声小叔——

  荒唐吗?可笑吗?

  那就大笑吧!

  徐风絮的声音在风中响起;

  “记事的时候,我常想一个问题,为何我的父亲这么苍老,为何我没有母亲,就算生我的是身份多么不堪的人,为什么没有一个人会和我说母亲是谁呢,而又为什么,大我太多的兄长一个对我视而不见,游荡在外,一个对我总是凶狠,直到十八年前的雨夜,我才明白了为什么!”

  两道剑在风中交错相击,声音铿锵不断;

  无数藤蔓花草被剑风扫过,漫天飞舞,与不间断的剑风之中,连飘落都是一种奢望,只能在空中飞舞,被斩的更加细碎,若一场密密麻麻的大雨,或者沉重染泥的雪花。

  “那个时候,我生病了,自梦中醒来,脑袋昏沉,想要叫人,却无一人回应,茶水太冷,于是我只能跑出去找人烧水,雨下的太大,我跑到了别的院子,我看到血在雨水之中流淌,回来不到一天的大兄倒在地上,而你——”

  徐风絮身上青筋暴涨,剑只甚至因为太过于激动而颤抖——那并非叫族长感到胜券在握,甚至生出被压制的恐惧,他看着那剑上泛起的光辉,方才明白自己小瞧了徐风絮。

  “你练成了秘术?学会了神迹?!”

  “而你提着剑,伸手掐着嫂嫂的脖子,说,你说什么呢。”

  徐风絮对他的疑问充耳不闻,因为没有意义,因为他已经完全沉浸回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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