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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柏玏呢?”

  “警察已经控制住了,司机警察正在追捕。”

  话音刚落,响起敲门声,梁嘉禾去开门,见一男一女两位警察,穿着夏天的半袖警服,胸口别着执法记录仪。

  他们已经来了好几趟,“梁先生,请问翟女士醒了吗?”

  “刚醒。”

  “好的,我们进去做个笔录。”

  他们进去了,却见翟静背过身去,一副不愿交流的姿态。

  梁嘉禾说:“她刚醒,身体还不舒服,麻烦你们明天再来吧。”

  “也行,那我们先告知一下进度,司机杜荣已经抓捕归案,我们也拘留审讯过了,二位想聊随时都可以。”

  “好,辛苦你们了。”

  警察离开后,病房重新安静下来。

  梁嘉禾站在床边,望着女人轻轻颤抖的后背,身子很瘦,条纹病号服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

  “你……饿不饿,想不想喝水?”

  她什么也没说,拉高被子盖住头顶。

  闷闷的抽泣声从里面传出来。

  梁嘉禾站了会儿,“手机放床头了,你要是饿了,或者有其他事给我打电话,不想说话不用说,我看见电话就上来了。”

  他去医院外的超市买两包烟和打火机,回到住院部楼下,站在草坪上,抬头看楼上那一间,亮起的那一盏灯。

  ……

  翟静哭得喘不上来气,浑身又疼的厉害,挂水多了还憋尿,艰难下床,挪着步子去卫生间。

  出来时,扶着墙壁到窗台,拨开窗帘一角往下看一眼。

  草坪上亮着路灯,广袤的绿色中只有那一抹黑,他佝偻地坐在长椅上,手中夹着一抹猩红,抬起,吸了一口。

  晚上疼得一直睡不好,翟静睡睡醒醒,身上频繁出虚汗,不知道白天挂了多少瓶水,每次醒来都要去趟卫生间。

  回来时撩开窗帘,他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身边也一直燃着一抹红,有时在手上,有时在嘴边……

  天亮时,翟静给他打了电话。

  不一会儿,病房门打开,男人进来。

  带进来一身呛人的烟味。

  翟静毫不避讳地捂住鼻子。

  她发现,梁嘉禾平时不抽是不抽,一旦抽起来就不会停,像是能致死的量。

  梁嘉禾说:“我去洗洗,换身衣服。”

  他这个澡洗的时间有点长,卫生间里一直响着水声,等他一身干净地出来,离得近了,翟静还是能闻到烟味,但比刚才好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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