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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静抬头闭眼叹口气,不知道该对他说些什么。
“我只是流产,流产!还有,我已经出月子快半个月了。”
“可是你还出了车祸,我还是担心会伤身体,再过几个月吧。”
他刚说完,眼前黑影闪过,翟静忽然用力扯掉他的遮羞布,抬腿坐在了他身上,脸上是决绝的愤然。
心里震惊,刚抬起头,就被她搂着脑袋强硬吻上嘴唇,泄愤似的啃咬厮磨。
她的手挪到他嘴边,不费力地掰开下巴亲进去,用力箍着他的头颅,誓有不把他亲服帖了不罢休的准备。
搅动的水声和因为用力而显得急促的呼吸响彻耳边,他捧着她的头,想用力又不敢用力,只能舌上推拒,被迫纠缠……
从坐着到躺回床上,再到缓慢翻身成了上位者,不知何时,他推拒的动作已经成了迎合,而后又变为进攻。
这并非一个缠绵悱恻的吻,也不是珍之爱之的灵魂相契,她用力发泄内心的悲伤和痛处,他尝到了铁锈的味道和蛰疼伤口的咸湿眼泪……
报警
她埋在他怀里痛哭不止, 梁嘉禾搂着她,抱着她,亲吻她的脸颊和泪水, 用泪水的咸湿来放大唇上的疼。
等她从哭泣到抚摸他的身体,缓缓褪掉了身上简便的衣服。
抽屉里有结婚前买的、包装完整的避孕套。
原是梁嘉禾为新婚夜所准备,但那晚两人第一次躺在一张床上, 她躺在大红喜被的边缘, 闭眼入眠, 睫毛轻颤……他躺在另一端。
两米宽的床, 让他们留出可以再躺下两个成年人的位置。
那晚因为尴尬和紧张错过,此后两年, 便再也没有遇到契合的时机。
第一次的亲密接触, 是因为催孕。
让当初的准备全无用武之地。
梁嘉禾轻轻吻着她,由着她缠紧自己的脖子,紧紧攀附在自己身上, 仿若他是她的天,是她溺水而亡的唯一一根悬浮物, 她依他而生,他靠她而活,他们是这烈日下唯一存活的双生花。
“这个力度怎么样?”他低声轻问。
她不答, 在做这种事时她一向羞涩到安静, 咬着唇瓣竭力控制声音, 只有鼻端短促的呼吸, 唯有他格外用力、或实在承受不住时才会被迫出声。
现下,默默将热烫的脸蛋别开, 贴上他汗湿遒劲的胸膛。
因为用力,胸肌已经充血梆硬, 灯光下滢滢发亮,令人垂涎欲滴。
翟静轻轻舔了一滴汗水。
下一秒,就感觉到男人的颤抖,喉咙吞咽声震耳欲聋。
这半夜,两人着实都不好过。
翟静下床后,两腿战战,扶着墙去浴室清洗,梁嘉禾将鼓囊囊的橡胶袋打个死结,丢进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