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我们的文明118(2 / 2)

  “这么抽象吗?”我在一个公共座椅上坐下,觉得有些不甘,抬头看了看善恶树,“现实这么的荒谬而抽象吗?”我像神父一样的询问上帝。

  那些死去的亡魂在九重地狱中痛苦万分。

  “上帝已死。”哲学家的话犹如当头一棒,让那些曾经信仰着上帝的人陷入了恐慌。

  然而,这个哲学家又说了一句:“是我们杀死了上帝!”

  那个时候,世界以为哲学家疯了。

  上帝创造人类,却不制定任何观念。

  “面对虚无的的人生有两种选择。”哲学家又告诉我们:“奴隶道德,用虚假的思想安慰自己,绑架别人,把希望寄托在观念之上。”

  “还有呢?”我有些好奇:“主人道德呢?”

  “放弃一切幻觉,直面虚无与荒谬,把希望寄托在人本身。”

  我从座椅上起来,听到了来自我的同行者不悦的催促。

  而我的同行者有一个自认为伟大的愿望,我理解的是:他想要毁灭我们的文明,然后在此废墟之上,建立一个新的文明。

  ——上帝已死。

  我的脑海中不断的回响着这一句话。

  当我和汤姆·里德尔走在前往霍格沃茨的道路上时,我实际上从来都没有遇到过那个疯了的哲学家。

  乌洛波洛斯也早就已经死亡,我模仿着哲学家,然后说:

  ——[永恒]已死。

  是我杀死了它。

  我和乌洛波洛斯之间有一种诡异的共生关系,我们因为某种不可名状的原因来到了另一个世界,它是过去的我,而我是来到这里后失去记忆衍生出来的“新我”。

  但我们不可能同时存在太久,总得有个牺牲者,对吧。

  于是乌洛波洛斯被端上了牺牲品的餐桌,而我则像薛定谔的猫一样,被关在了箱子里。

  如果不打开它,那么生死也是一种不确定性。

  我承认我是有些难过的,虽然乌洛波洛斯不过是条衔尾蛇。

  “我本就不该存在。”它当时这么说,“我只是你曾经的记忆。”

  它幽绿色的竖瞳开始出现了裂缝,全身漆黑的鳞片开始崩裂,在此之下,是早已经腐烂的血肉与碾碎了的骨骼,但我知道,它那可怖外表之下的,却是孤独而又脆弱的灵魂。

  它总喜欢说些风凉话,我仔细回忆,它还常常警告我不要干涉他人的命运。

  总之,我杀死了它,也埋葬了它,我把它围绕成一个圆圈,就好像它的名字Ouroboros,代表着围绕整个世界的衔尾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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