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关于意识流和新文学流派的争议366(2 / 2)

   “西方文学,就是比我们的好。”

   史铁森本来就不善言辞,斗嘴自然是斗不过大家,憋得满面通红,最后才憋出一句:“凭什么说西方文学就是先进的,中国现代文学就是落后的?”

   “难道不是吗?”又有人气势汹汹反问。

   孙朝阳一看,心叫一声:铁森这是要糟,我得助拳啊!妈的,铁森讲得对,凭什么说西方的就一定先进,我其他都可以忍,这个实在是忍不了。

   他插嘴道:“西方的就代表先进吗?花柳不就是从欧洲传入中国的,先进吗?流行感冒也是西方传来的,先进吗?”

   刚才大谈西方文学那人见被孙朝阳成功激怒,道:“孙三石,我们谈文学,你又是扯花柳病又是扯流感,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是医院。”

   孙朝阳:“西方古代的文学也不怎么样,我们的祖先写出‘关关雎鸠在河之州’写出‘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写出‘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的时候,欧洲野人还挥舞着石斧互相砍杀,抢钱抢娘们儿。说到文章华服,还得数咱们炎黄子孙。西方文学先进个鬼啊!”

   这是在开炮了。

   虽然不符合孙同志习惯“你好我好大家好”“花花轿子人抬人”“能不得罪人就不得罪人”的处世原则,但大是大非问题却不容打马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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