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渴睡的年纪409(1 / 2)

  掉收音机,他啃了个小甜瓜。天凉了,这玩意儿马上下市,有得吃抓紧吃。

   他最后提笔在表格上划了个勾,备注:今日事今日毕,明天请继续加油!“

   今天一口气写了七千字,睡梦中,孙朝阳的右手中指不住发热。到第二天上午写稿的时候,钢笔一捏,竟有点微痛。

   外面依旧下着秋雨,淅淅沥沥,合欢叶子掉了几片,沾地上。外面有叫卖声不绝于耳“吃进嘴里就傻傻愣愣,你爱吃来我爱盛,这桶是雪花酪,那桶是冰淇淋。“”磨剪子呢,呛菜刀!”

   孙朝阳坐在书桌前笑了笑:“是这个意境。”他脚有点冷,便将一件旧袄子盖在膝盖上。

   同样的吆喝声叫卖声,鲁迅听过,他写“院子里有两棵树。”老舍听到过,他写“在烈日和暴雨下”奔跑。教员听到过,他写他当时在北大做图书管理员的时候,和七个人睡在一个大铺上,连呼吸都显得拥挤,每次翻身唯恐惊醒别人。他写他当时穷得要命,但还是看到了北海上的冰,看到了怒放的梅花。

   北京这座古都,是所有作家灵魂的故乡。

   与京城入秋后的冷雨不同,杭州依旧风和日丽。

   孙小小贪睡,何情何尝不是?她今年才十九岁,正是愁来天不管,倒头一觉就好的年纪。她九点上班,以往要睡到八点才会起床,然后随意啃两个饼干,然后以旋风般的速度刷牙洗脸,赶到单位恰恰好。

   但母亲陈忂一到杭州,她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何情师父老陆正在办公室喝茶,看到走进来的女徒弟:“你不对劲。”

   何情:“师父,我怎么不对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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