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来袭(求追读107(2 / 2)

“不,不客气。”

就这样,南亭启动着连远处两人都看的出的晃悠脚步,一步,一步离开了院子,回到自己屋子里。

临了临了,他还傻傻笑了一声。

“咦,这样看来,说不定还真有希望!”

王蛋有些惊讶。

陈启再次看向王蛋,决定自己应该重新审视这位。

对于一位绝世佳人,有着追求的欲望,是很常见的事情。

不追求,反倒是没有年轻气盛的感觉。

就像年少的时候,总是有人说着要是不谈一场恋爱,就不算是年轻过一般。

陈启是因为对于这些,他更感兴趣的还是符箓,丹药。

而王蛋,他能够用什么?根本不在意周媛媛的魅力,甚至能够无视周媛媛的魅力?

……

皮肤皲裂声,从身体之中发出来。

万军只感觉身体快要碎了。

他本来就是体修,修炼的功法也是特殊。

普通的刀剑,对于他来说倒是没什么,甚至都不会受伤。

可一旦受伤,对他来说就必定是极为严重的伤势。

波及生命也是轻松。

感觉到身后没有人追来,而且已经远离了黑石村,他才顿住了脚步。

歇息之后,他身上的伤势再没有转移注意力的地方,一下子爆发。

噗!

突出一口鲜血。

万军可以清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不断的发出碎裂声。

生命的气息,正从自己的身上不断的散发出去。

再过不久,自己就要死了?

万军有些迷茫。

自己只不过是攻击了一个小村子而已,为什么会直接导致了死亡?

他想站起来。

自己就算是死了,可是也要报仇!

找哥哥,他的修为,远在自己身上,只要找到哥哥,自己就算死了,也有人陪自己。

他想要露出得逞的笑容,可是身上的伤势,阻止着他迈出一步。

“弟弟!”

一道声音传来,万军好似看见了一道光。

“哥,黑石村,给我报仇,尤其是那个女的!”

说完,万军支撑着身体的那股气,直接熄灭,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弟弟……”

万君不敢置信的呢喃着,自己的弟弟,就这样死了?

忍着心中的悲痛,他缓缓站起身来。

心中的苦楚像是河水一般,被万君从喉间咽下,哽咽开口:

“弟弟,我一定会给你报仇的。”

一道身影到了他后面,拍了拍他的肩膀:“万君,不要冲动,先办完事情,然后再去处理,圣子的事情,大过一切!”

听到圣子,万军止住了悲伤。

抬手就把几颗大树拔起来,露出一个容纳几人的土坑。

把弟弟安置进去,万军咬牙切齿。

“弟弟,等我回来,我要整个黑石村的人给你陪葬!”

抬脚,万军把周围高些的泥土,全部都埋进了坑中,几颗大树被抛在旁边。

……

“这里可真是清闲啊!”

王蛋感叹一声,陈启再旁边,给他倒了一杯茶。

旁边,南亭还在看着周媛媛的屋子,恋恋不舍。

他们来到这里已经有四五天了。

除了第一次的袭击之外,倒也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这样下来,他们也乐得清闲。

陈启这段时间,也是很少炼丹制符。

他本来就打算休息几天,五天时间,还是太短了,等在休息几天,再说其他吧。

本来王蛋是想要叫周媛媛出来的,南亭也是一千个,一万个同意。

只不过周媛媛对于玩乐好似不在意,一直待在屋子里面刻苦修炼。

“媛媛真是刻苦,不仅有着玄级灵根,还有着这么可怕的毅力,真是我辈楷模!”

王蛋无语撇了拍着马匹的南亭,看见陈启也是给了一个赞同的眼神。

“南道友,既然无缘,何苦……”

王蛋没有意思说舔狗。

毕竟南亭的年纪,现在这状态,也算是一个纯情少年,不好打击。

说到这里,四人之中,王蛋二十八,陈启二十六,南亭二十七,周媛媛三十。

说来,南亭也算是姐弟恋。

陈启这样想着。

不过这里是修炼界,和前世人均寿命连一百都没有不同。

修士随便一个都是一百多岁的寿命,相差三岁,这也说不上是姐弟恋。

“你不懂!王道友!”南亭摇了摇头,“我的爱是深沉的,是不变的,是闪烁的,是永久的,是纯粹的……”

听着这一堆的形容词,陈启和王蛋不由头疼起来。

南亭说完,一脸深情对着陈启询问:“陈道友,你懂吗?”

“懂!我懂!”

陈启肯定点头,没有丝毫作假。

他把南亭自动带入前世的舔狗之中,他就感觉世界是如此没有逻辑,如此离谱。

当然,陈启觉得,应该还是自己格局太小,没有感受出来这种深沉的爱吧。

“道友,道友们,出事了。”

就在三人聊着修炼的事情的时候,方北走了进来,大声喊着。

他就是之前安置几人的黑石村村长,只是他现在显得很是慌张恐惧。

“别急,有事慢慢说,我们会给你处理的!”

王蛋率先走上前,拍了拍方北的背。

方北不断咳嗽着。

他的身体,陈启也是看出来了。

有着练气四重的修为,可是吸入了大量的粉末,导致身体损伤。

身体的损伤,代表着他的修为不仅不能寸进,就连身体也是不如一般修士。

百来年的寿命,怕是只能活上七八十年。

可没办法,要是他不挖矿的话,怕是现在练气四重的修为都没有。

“道友们,矿上的储备要没了,要是再这样下去,矿区就没办法再挖下去了。”

矿区储备没了?

王蛋瞪大眼睛,有些说不出话来。

连南亭,都是微微张开了口,不知道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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