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谁也别说谁缺德20(2 / 2)

  庄清河乐了,说:“照片上可爱点,现在有点长残了。”

  陈元典皱眉:“你是谁?”

  庄清河语气轻快,说:“我啊,不记得了吗?”

  陈元典觉得他的笑容里有什么危险的东西,戒备起来,手也摸到了口袋里的手机。

  庄清河看都没看他一眼,眼睛还盯着那个相框,提醒他:“我身上有信号屏蔽器,电话打不出去的。”

  陈元典拿出手机一看,果然没有信号。

  “你到底是谁?”

  庄清河这才转头看他,说了句什么。

  陈元典先是一僵,然后看着他,突然噗通一声,在庄清河面前跪下,涕泪横流地哀求:“我错了,饶了我吧。”

  庄清河依然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心想他跪得倒是快。

  陈元典今年才四十多岁,气质很好,当年也是被称为“儒商”的人。可此刻他狼狈至极,跪在庄清河面前止不住地发抖。

  庄清河垂眸看了他一会儿,走了两步到他面前。突然弯下膝,扑通一声也跪了下来,和他面对面。

  陈元典被庄清河的下跪弄得彻底愣住了,呆若木鸡地看着他。

  庄清河眼里是漆黑又沉甸甸的注视,要证明什么似的,语气轻飘飘道:“你看,下跪多容易。”

  陈元典呼吸猝然加重,仿佛到了现在才明白,眼前这个人轻飘飘的态度之下的疯狂情绪。

  果然,庄清河挑眉,轻声问:“你跪了我,我就会放过你吗?”

  陈元典吞了吞口水。

  庄清河就跪着的姿势,从兜里摸出烟点上。

  两人面对面跪着,那场面滑稽且诡异。

  陈元典的跪代表了卑微、臣服、求饶的姿态。

  而庄清河的跪除了膝盖弯曲便毫无意义。

  庄清河用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眼神看了他一支烟的时间,一直没说话。

  直到陈元典的惊惧和溃败的程度让他觉得满意了,他才四下看了看,说:“咦,你怎么连个烟灰缸都不给客人准备?”

  陈元典僵着脖子扭头,看向桌上被庄清河刻意视而不见的烟灰缸,又转向庄清河,然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似的,一脸惊恐。

  下一秒,庄清河抬手把手上的烟头摁到陈元典的额心,就像给他点了个位置很好的痣。

  伴随着陈元典的惨叫,庄清河朝一旁伸出手,递过来的是一把钳子。庄清河接过钳子,在手里抛了抛。然后拽着陈元典的衣领,把人提起来,拖着一件死物似的往书房走,看起来对这个房子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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