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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浩儒寻思着不若现在找出几本书来。等关大宝和郭志礼出来,再给他们好生讲讲,所谓临阵磨枪不快也光。

  郭浩儒看了眼身旁睡的死沉的小儿子,没有惊动郭志彬。对着陈知松拱了拱手,悄无声息的走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到了书箱里一阵翻找,一本没有封面的书映入眼帘,郭浩儒登时颇为奇怪,他顺手拿了起来,翻阅两页后勃然大怒,孽子!

  郭浩儒怒气冲冲的回到了书堂中,揪起了睡的迷迷糊糊的郭志彬,对旁边的陈知松满含歉意的说了句告罪,扯着儿子的耳朵回到了房中。

  待关大宝和郭志礼回来,郭浩儒已经问清楚了口供,小儿满口狡辩,只说是他一人所为,却不想想,他家大儿何等机警,小儿想瞒过自家哥哥,简直难如登天。

  郭志礼倒也痛快,一五一十的说了,他可没讲什么哥们义气,关大宝掌灯,关大宝研墨,关大宝执笔,只差说上一句,关大宝才是主谋了。

  死道友不死贫道这句至理真言被郭志礼发扬到了极致。

  郭浩儒当然不会尽信郭志礼的话,他看向关大宝,和颜悦色的问道:“凌云,礼哥儿说的可对?”

  关大宝不擅说谎,面对郭浩儒温和的目光和郭志礼警告的视线,仿若身处冰火两重天,郭家父子一文一武,当真是各有手段。

  关大宝低下头,吭哧吭哧的道:“是,就是这么回事儿。”

  好样的!关大宝!

  不愧为背黑锅专业户,郭志礼一脸激赏的看着自己的头号盟友。

  郭浩儒猛然一拍桌子:“胡说!大宝何等老实,怎么会做出撕掉封皮的事情!”

  关大宝顿时感激涕零,师傅明察啊,徒儿的确是被那姓郭的恶徒胁迫。

  郭志礼一脸惭愧:“我见凌云兄和弟弟已经辛辛苦苦的抄录好了诗集,实在不忍就此功亏一篑,才痛下此手,还望父亲原谅儿子。”

  郭志礼一揖到底,看的旁边的关大宝和郭志彬眼睛都要瞪出来了,这厮简直阴险狡猾至极,转眼成了为兄弟赴汤蹈火的大义之人了。

  郭浩儒阴沉着脸,冷声道:“也就是说,你们三个是共谋,人人有份了对吧。”

  郭志礼不言不语,关大宝不敢言语,郭志彬看看两个大的,把脖子往回一缩,天塌了的话,还是让哥哥们去顶吧。

  郭浩儒一甩袖子:“走走,你们即刻跟我去陈学知府上道歉,他若是原谅你们便罢,否则,哼哼。”

  三个小的如同一串粽子,老老实实的跟在了郭浩儒身后,到了不远处的陈家,进了院子,在郭浩儒心仪的松树下被强令跪成了一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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