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那些事最终章10(1 / 2)

我的友情事

说来,我的友情的匮乏,是不亚于我的人生匮乏的——我的人生刚刚开始,所以经历上是匮乏的。

我的友情也是如此:我真正的友情也就开始于大学期间。说来,我的友情经历也是我比较匮乏的人生经历了!

从记事起,也就是幼儿园期间;我是没有友情的,我是没有朋友的。那时候幼儿园的小朋友也有与我亲近的,只不过这个亲近不是朋友之间的亲近,而是因为:幼儿园的我因为,所以他们喜欢欺负我的那种亲近。

现在还会想起,那时候我拿了一个心爱的玩具到了幼儿园。

说来,小孩子的喜欢是直接的,是不加以掩饰的;所以这便导致了幼儿园的“园霸”注意到了我的玩具,看上了我的玩具?因为我对我玩具的喜爱而喜欢上了我的玩具?

那次我的玩具被抢了;我的记忆是:我哭着与他争夺我的玩具,是在离校放学之前站队的时候。

这一时期我的朋友,也有——是我姑姑家大姐的孩子,我的外甥——与我同岁。

那时候我是和我的外甥形影不离的:我们吃喝在一起,住在一起,玩在一起;记得那时候我们俩人抬着一条蛇(此蛇已故),“招摇过市”,逢人便说:你看,我们抓到了一条大虫子!

我的外甥是从小和我一起长大的,是我幼年时期最好的朋友;不过后来随着我的外甥与他的父母一起搬了家,于是我“仅有”的这位好朋友,也离开了我的生活——后来的友谊也仅限于过年过节的团圆了。

再到我大了些,我的外甥离我而去;那时候我是跟在二哥后面当尾巴的;二哥大我九岁;那时候正如“一条弟弟的使命”所写,我是二哥忠实的跟班,忠诚的手下;他是我的指挥官,所以偶尔的专政也只能实施到我身上——拳打脚踢,倒是没有恶意。

那时候二大娘经常说:你哥天天把你打哭,你怎么还跟着他玩。

哈哈哈,现在想来:舍二哥其谁呢?除了二哥也没人领着我玩了。

再想来,其实这也不是友谊吧:因为我俩年龄有差距,身份也不对等。

但是无论如何:童年时期也多亏我二哥,使我不至于完全一个人孤寂着。

同期,村里没有和我同龄的男孩子;倒是年龄相似的女生有好几个——她们都是我童年时期真正的玩伴。

我的姐姐(妍):大我四岁;是我们这帮小孩的头;而且我的姐姐是善于照顾人的,是具有领导力的。时常想起:那时候在妍姐家,她家门口有两只大狗打架,惊天地泣鬼神,打的天昏地暗,一时间难分伯仲!

倒是把我俩吓得不轻!

于是妍姐便领着我藏在一个猪圈里。

妍姐感情细腻,擅长照顾人;有一次我们打雪仗,在战斗开始:我们这一伙人,女生结为一对,男生结为一队。

而后一刹那战争打响:女生队疯狂朝着男生队抛去雪球,在人数的优势下,火力密集,一轮齐射就把男生队打哭了。

如果这时候我们看向男生队,我们会发现:实际上男生队独我一人;她们把我打哭了。

此时妍姐一声令下,女生队停止攻击;转而妍姐过来安慰我;而后重新划分了队伍——不以性别划分了,太不公平!

后来的打雪仗也打的很开心。

那时候我们这些小孩也经常在妍姐家吃饭,玩耍;记得夏天的一个夜晚,那时候我们玩的不亦乐乎;到了天黑,我该回家了。

回到家发现已是8点;我还没吃饭呢!

可见当时我们多么投入!

彼时我们小分队:妍姐,我;丹丹姐,欢欢大侄女。

我们几个人都是妍姐的兵啊!

妍姐是有着抑郁的血液的。后来多年不曾联系。

但今年又见了面!妍姐已经活出了自我,哎,真好!

妍姐还是那样的大姐姐形象:温柔体贴,细腻入微。

我倒是也不能回到当年那个懵懵懂懂,小心翼翼的弟弟形象了!

小学

小学时期,也如我之前所说:我不真诚,又是时常带着一点贱,喜欢激怒别人;故而我的小学是没有朋友的。也幸好小学时期的我们都单纯:故而也不会排斥我。

那时候与同班同学们保持着一种距离,也是我自命不凡,自视清高?所以也总是无法完全融入于同学们。

那时候和我关系好的(以不打架来划分)的同学,无非是阿迪阿斌他们。

以及我那位至今躺在床上,有命无生的阿宇同学了。

那时候阿宇同学家里有电脑,所以我会经常去他家和他一起玩电脑;那时候他玩cf,他经常说:卡“比优g”,法亚子轰这类的术语;多年以后我才知道他描述的原来是:卡bug,fireinthehole(这句话被美国陆军和海军陆战队用来作为手榴弹扔到沙坑、狙击手掩蔽坑等地方时的警告语,也就是“小心手雷”。)

那时候我们骑着自行车去很远的“西北哨”的同学家;阿宇钟意的阿萍同学的家。

哎;说来,我们小学啊!我们的孩子真是很少有家庭健全的!通通是,离异家庭,单亲家庭,留守儿童,以及父母感情不和这类的;倒也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的最好体现!

我们同学里有很多,是家庭比较困难的,譬如阿萍同学;其实这也是,我们这些人奋发图强发奋向上的动力所在吧!

阿宇真是我小学时期最好的朋友了!我们一起玩游戏,一起说悄悄话;一起钓鱼,我们到彼此的家里做客;我们周末总是在一起;阿宇的家人待我很好;阿宇的奶奶是一位很善良的老人。

可惜在初中的那个假期!

阿宇出了车祸,至今还在床上躺着;我每年都去看他,我每年都希望见到他的时候,他能对我说一句话!

可惜每年都以我的流泪而……

说来,我们啊,永远不要忘了我们生命当中出现过的这样的人!不要忘记阿宇曾经的天真善良可爱。

我不能忘。

唉!我为数不多的朋友!

在后来的初中;那时候结识老卞;说来:我与老卞真的是相爱相杀的关系,真正称得上是死党——见面谁都不让谁,但是有了困难会一起面对。

我初次见他,初中的军训;彼时老卞留了“和尚头”,他的头发比“以往”的时候留的更短一些。

再加之他的个人相貌,他炯炯有神的双眼;于是我便叫他:魏和尚;取义:亮剑魏大勇的角色。

从我给他取了魏和尚的外号开始,便开始了我们好几年的相爱相杀。

那时候我们经常打架!因为我喜欢激怒别人嘛,我喜欢激怒别人而自己情绪无有波澜——以此取乐,以此衬托自己的“情绪稳定”。

我们真是打了上百次架!那时候我惹急了老卞,他拿了扫帚棍子用尽浑身力气,一记横扫千军,正好打向了我的肋间;而后,断了!

我是说棍子。

彼时:老卞双目瞪然,舌强木不能说;他惊呆了,我也愣神了!

而后我俩回过味来;老卞大概想的是:我靠,我玩大了,我拿棍子打了煊赫。

我想的是:我靠,你竟然拿棍子打我?

我们不能忽视这样一个基础:棍子断了。

棍子断了便意味着:动了真格,由嬉戏打闹到了用力过猛;再到我俩反应过来:老卞恐惧。

我生气。

于是老卞转头跑了!动如脱兔;我追着他打,可惜彼时夏天,所幸彼时夏天:老卞由老鳖也获取了泥鳅的技能——抓不住,滑溜溜。

而后我既没有抓住他,打向他的拳头也“跳了弹”。

哈哈哈,说来有趣啊!

记得也有一次,他拿着笔,我作势要打他,他正好以拿了笔的手格挡;而后我的手恰好打到了他的笔,而后我的手“血流如注”,笔头扎到了我手上的血管。

我们打了好几年。

我们经常一起“跑操”,这个跑操不是跟在队伍里跑圈的跑,而是脚底抹油,逃到某隐秘角落,躲避“跑圈”的跑。

那时候我,小尹,灰灰,老卞;我们几个人是一个小团体,也正是一起在老贾手下“打卡上班”的小团体。

不过那时候我维持与他们的友谊,也有笼络的意思:我靠着买一些小零食来笼络人心。

说起来:其实他们和我玩,绝不是为了零食啊!而是他们似乎在那时候无论是否表现——他们都发现了我这种需求,我这种笨拙的表达;故而,他们也是为了我的“孤单”而带我一起玩的。

谢谢你们啊!哈哈哈,我们这些一起,吃喝玩乐吃穿住行,违反校规校纪,打卡上班,经历了熬过了一个个“艰难日子”的我们!

还有初三分班后我的同桌文文;那时候最初认识,我倒觉得他“不学无术”,不干正事;最初我俩保持距离。

但是友谊往往也是潜移默化发生的。

后来我们建立了深厚的友谊。

那时候他还说,和我同桌很幸运——我既不是书呆子的无趣,也不是人事不干的咸鱼;倒是两相结合。

他说,也亏了我,他考上高中;彼时我俩倒是互相帮助的,而我学习又好一些。

说来,其实你帮助一个人,也得看人家是否想上进!很多人被帮助后取得了成功,其实并不完全取决于帮助的力度,而是取决于个人的努力程度。

所谓扶贫先扶志,正是这个道理。

我在大学才深刻的明白这个道理:别帮着咸鱼翻身,别想着雕刻朽木,别想把烂泥呼到墙上去——这对双方都是有害的。

而后的高中,慢慢的我开始向着一些“坏学生”靠拢;原因大抵是:那些“不学无术”,“风流倜傥”,发挥着流氓精神的人,恰恰是我所做不到的,恰恰是我希望自己能成为的人吧!

说来,人总是朝着自己的目标,朝着自己所不具有的东西而前进——即使这个前进的过程偶走弯路,偶有迷途。

但是,这终究是我们迈出的那一步,我们对自己内心的探索!

终究也不过是自己内心的“不坚定”,自己安全感的不稳固:你想找一个这样的圈子,一个能容纳自己的圈子;一个满足自己需要的圈子。

说来,加入“坏学生”的圈子——其实也是对学校制度对抗的体现啊,对现实对抗的体现啊!

高中我开始“不学无术”,我开始学着坏孩子:抽烟喝酒装逼。也就是所谓的:流氓精神的负面元素——追求虚荣。

追求不正当的自由。

那时候和灰灰一起当“古惑仔”;和一伙小孩拉帮结伙;说来,君子不党,何哉?

内心丰盈者,独行也众!

故而君子无需拉帮结伙;而我们这些“非君子”,便也需要拉帮结伙,以对抗内心的“小众”。

对抗内心的孤寂感。

那时候认识了华子。我俩可谓是真正的患难之交啊!

患难之交是难得的:一,他需要你有患难的时候;

二:他需要有同你同样患难的人。

好处是:你俩有了报团取暖的关系,你们同样追求一些相同的共同的利益——没有利益冲突。

其实很多男女朋友就是这样:相交着,即使彼此都不够好,都不符合彼此的标准;但是——有比没有强啊!

而坏处是:患难之交建立的基础是“同患难”,故而当双方脱离了这个基础,就没法“有福同享”了。

即:患难之交建立在共患难的基础上,往往随着“同有福”而消散。想来:鸟尽弓藏,兔死狗烹便是这样的道理吧:患难之时具有相同的利益基础,而患难之后就缺少这样的利益基础,就要产生利益冲突。

我与华子便是如此:我们彼时都是孤僻的人,都是“不随波逐流”,特立独行的人。

我们俩人形影不离;我记得那时候我们怎么对付和我们“做对”的同学的呢?

原因是什么已然忘记;对方也是不老实的孩子。

在他惹到我俩以后,在华子不知用了什么手段以后。

那天中午,我和华子在宿舍午休;对方突然来到了我们宿舍,敲响了门。

你以为他是来打架的?彼时我也是这样想的。

可是对方是怎么做的呢?他敲开了我们的门;而后脱了鞋,赤脚走进我们宿舍;而后对了华子一鞠躬!

我靠,倒是把我震了一惊;而后“对方”说:这是东南亚人道歉的方式,我脱了鞋表达我的歉意。

而后华子说,我没什么,你求得他的(我)原谅吧!

而后“对方”如法炮制,倒是搞得我有些无所适从了。

哈哈哈,而后无事。

再后来我们也是渐行渐远。

那时候华子给我留下这段字:

静,净,竞

愿你一生平安,志气当存高远

前程似海,来日方长。

害;友情这个东西!

大学;大学我在学校里没有收获什么友情;不过也幸好收获了亦师亦友的师生情;大学的老师水平是高的!相比于高中教师队伍的参差不齐。

大学老师不仅专业知识过硬,人品也都是无可挑剔的!

我的老师们。

其实我们一直都说:你的数学是你体育老师教的吗?

以及,高中时期,体育老师的存在感的历史最低——谁都能来占上一两节课。

但是我的大学体育老师:孔先生;在他的课上,我是真的体验到了体育的技术含量。

即:一些动作不是想当然的,而是由肌体发出的;而专业人士所做的,便是如何控制身体以最科学最高效的方式来做出这样的动作。

这时候的体育课是有深度的:从以往的“怎么做”到了“为什么这样做”的地步;从简单的动作示范教学,来到了对身体协调,肌肉发力的指导。

细化到了发力的最小单位了!

我的专业课老师们也是如此,专业而又有师德。

说来,大学的教育资源是最专业最丰富的;可是大学的我们却又是学习动力最小的。说来也挺矛盾的。

这段时间虽然我没有结交学校里的新朋友,不过我倒是“牢记了初心”,也正因为在学校没有结交新朋友,故而友情便也只能在老朋友里求得。

我和文文,老卞,灰灰,阿尹,苗苗;我们几个人从小学到初中,以至于到现在的大学!我们的友谊反而接着寒暑假的聚会,更加牢固了,有了一升华。

说来那时候刚学会驾照的酒驾:那天晚上我们喝完酒,我已经是醉眼迷离,五米以内男女不分,十米以外人畜不分了。

而后我开车送他们回家;幸而富哥做了我的副驾驶:记得当时在修路,我已经是连土堆都看不清了!装上去之前富哥提醒了我。

哎,以后不能酒驾了;虽然这几年来我酒驾的次数不少!

刚入大学,那时候倒是也有人认可我,这个认可是偏向于个人崇拜的那种认可——只不过程度没有这么深。

那时候很多女生认可我;一些男生认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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