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69(2 / 2)

阮驰森拿起桌面的另一瓶酒,“今天的酒单你来买,好久没喝醉过。”和苏耿碰瓶,抬头就咕咚咕咚喝下。

什么是兄弟,明知道他难受就什么都不问,在他想醉的时候陪着他。苏耿转头摸巴脸,他想他应该是喝多了,竟然觉得眼睛酸胀。

两个人喝酒怎么尽兴,又打电话给黄醒,黄醒正在齐夏果的小店内和梁温耗,眼看梁温马上就同意去他家做饭,怎想阮驰森打来电话,嘶吼着让他去喝酒,黄醒自然是不肯的,“不去,戒酒。”他这么说多少有点故意做给梁温看,因为梁温讨厌他喝酒。

阮驰森笑骂着又说了什么,黄醒突然怪异地问,“你旁边那个亢奋怪叫的人是苏耿?”黄醒往旁边走几步,听着阮驰森在听筒内三言两语总结苏耿的怪异。黄醒心虚地看眼望这边张望的梁温,心一横,一咬牙说,“等着我,我马上过去。”

刚挂电话,就听旁边女人从鼻子里面冷哼一声,黄醒狗腿地给她递剪刀,“你也见到了,这次真不是我想要喝酒的,是苏耿,这家伙不知道怎么了,大早上就去喝酒,阮驰森怕制不住他。”

“苏耿?他怎么了?”梁温迟疑地问,她今天也没看到齐夏果,甚至连苏杭都没有。

黄醒皱眉,“把你听到苏耿时候眼睛里的亮光收一下,你男人还站在这里呢。”

梁温红着脸叱他胡说,“我这是八卦的眼神,据观察,齐姐今天也不在。”

黄醒摸着头一副痛苦的样子,“又是女人,估计我今天是挂定了,你记得去给我送醒酒汤。”梁温故意说,“明知道是去喝醉,不去就是了。”黄醒坚定摇摇头,“女人要哄,兄弟也要哄,省得你将来把我甩了的时候,没个人陪我说说知心话。”

黄醒到的很快,但是还是看到房间内一片狼藉,阮驰森这家伙衣冠禽兽多少年了,这会外套脱掉,领带扯掉,衬衣皱皱巴巴的,苏耿也好不到哪去,他倒是乖,不像阮驰森坐在地上,他躺在沙发上,低垂着的手上夹着烟,领口扯开,露出泛着不正常红色的胸膛。

阮驰森看到黄醒扔给他一瓶酒,黄醒稳稳接住,走过去坐在地上,“有你们这么做兄弟的吗,有酒竟然不叫我。”

三个人的酒瓶相碰,一饮而尽,想着心中各自无法割舍的人,把不舍不敢不痛快全部都压下去。从上午到下午,三个人喝喝停停几乎都不怎么清醒,说话大着舌头,黄醒扯着嗓子吼,“最爱你的人是我,你怎么舍得我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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