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容情19(1 / 2)

我是个公主

上辈子憋屈死的。

重生之后。

驸马还想给他那心尖尖上的小妾抬地位。

我应了,顺道让小妾住进我的院落,夜夜笙歌。

娇花似的美人,怎么能被个臭男人给玷污。

0.

我是个公主,不受宠的那种。

爹不疼娘不爱,我唯一一次给自己争取还是为了所谓真爱。

真爱好不容易成了驸马,新婚当夜却直言自己心有所属,第二日就把自己的小青梅抬进公主府当妾。

我脑子大概是被驴踢了,对狗男人无限容忍,只把全部火力集中在那上不得台面的小妾身上,雌竞了一辈子,而驸马也只护着自己真爱。

我上辈子是憋屈死的。

幸好,我重生了。

再来一次,大脑里所有水全部清空,没了对驸马的那十八层滤镜,狗男人在我眼中顿时狗嫌人憎起来。

2.

意识到自己重生的当天,我就吩咐人把驸马的所有衣装行囊都打包出我的卧房。

“烧了!全都烧了!一件也别留。”

我的贴身宫女青兰比我还兴奋,将驸马东西一件一件丢出去,蹦跶的像只兔子。

我有些好笑:“本宫同驸马不和,你就这么开心?”

青兰小心翼翼看我一眼,确定我眼中无丝毫不快,胆子才大了起来,冷哼一声:“公主为天上明月,天底下所有好男儿都配得上你,驸马不过仗着您喜欢才敢纳小妾,公主您休了他都行!”

我摇着扇子轻笑:“不急,先不急。”

青兰微微怔住:“公主,您……”

正同青兰说着话,门外就传来一叠声的呐喊:“公主、公主不好了!”

青衣小厮扑门而入,差点摔了个狗吃屎,青兰踹了他一脚,皱眉呵斥:“公主面前,着急忙慌的像什么样子!”

小厮急得喘气,下跪行礼后一手指着门外,那是倚兰居的方向。

驸马那小青梅的住所。

我挑眉,问他怎么了?

“容姨娘,容姨娘她晕倒了。”

容姨娘,容兰,我上辈子斗了一辈子的女人。

说是争斗,大多数时候是我对她使绊子,容兰很少接招,有时候吃了哑巴亏也默默忍受。

像个木头美人。

反倒是驸马赵文瑞,每次都急得像个护崽的老母鸡,还扬言要休了我这上门的公主。

说到底,我上辈子从头到尾都恨错了人,真正该恨的人,是赵文瑞。

想清楚这一点,我招了招手,青兰上前有些疑惑:“公主要去哪儿?”

“去倚兰居,会一会容兰。”

3.

我在脑子里仔细回忆了一下容兰形貌,竟发现没有丝毫印象,仅有一道不甚清晰的剪影。

我寻思着自己记性也没这么差,推开门,便看见一青衣女子柔柔弱弱地倚在榻上,见是我进来,忙要起身,只是身体实在没有力气,站起来后竟是要直直冲我这个方向扑过来。

我下意识接住,只觉得触手柔软,女儿家温热的身体带着一丝柔软的甜香钻进我的鼻尖,让人心里都有点挠痒痒。

容兰很轻,我与她同为女子,还是轻易接住了,女子撞进了我的怀里,我抬起眼睛,看到一双婉约秀丽的眼眸里,眼底却说不清的情绪稍纵即逝……

“参、参见公主!”

身体接触不过一瞬,容兰就慌忙逃离,跪在了地上。

“妾一时不察,冲撞了公主,还请您责罚。”

容兰面色苍白,一副弱柳扶风的模样,乌发披散,衬着那雪白面容愈发楚楚动人。

她的气质是温婉出尘的,容貌却惊艳至极。

柔弱触感跟着消失,我连比较的心思都歇了,只让屋里的丫鬟扶起容兰,而我则坐到一边,托腮看着她慌乱不安地站在我身侧,似乎想要奉茶,可手忙脚乱的,茶具被她摆弄的东倒西歪,滚烫的茶水溅了几滴在我手背上。

好家伙,上辈子跟容兰玩宅斗就像拳头打在棉花上一样,这是见我主动上门,开始展示自己作为小妾的心机了?

我目光灼灼地看向容兰,一时顾不上手上疼痛,心里竟有点期盼她能有什么举动。

“容姨娘为何……”

话未说完,所有人懵了。

容兰见我手上烫伤,反应比青兰还快,急急跑进内室,只听得一阵翻箱倒柜声,甚至有器具碎裂的声音,还有一声声急切低语。

“药膏药膏,上次做好的烫伤药膏怎么寻不到了?!”

想要训斥的青兰嘴巴在空中张了半天,随后默默问我:“公主,容姨娘是要给你下马威吗?”

……我咋觉得她是有点慌不择路呢。

容兰很快就找到药膏,秀美面容上有了微微放松,我却阻止了她。

“容姨娘似乎很关心我?”

我抬起了容兰的下巴。

姿态有点暧昧,美人盈盈含泪的样子也很动人。

“公主先让妾帮您上药,留了疤就不好看了。”

她言语急切,似乎只是关心我手上烫伤。

我扇子掩面,双目微红,嗓音凄切:“一个不受丈夫宠爱的女人,手留了疤又如何,左右也……”

说罢,我意有所指地看向容兰,目光状似哀怨。

青衣女子却在这时平静下来,那些着急与担忧在她美丽的眼睛里如潮水般褪去,只剩下一片漠然。

她埋下头,只说一句“妾冒犯了”,便低头为我上药,动作十分细致认真。

被烫的地方只剩几道红痕,经过药膏的涂抹更加清凉她埋下头,只说一句“妾冒犯了”,便低头为我上药,动作十分细致认真。

被烫的地方只剩几道红痕,经过药膏的涂抹更加清凉了几分,并无留疤的风险。

我收回手,颇觉无趣。

可起身回房的一刹那,那恢复平静的声音中又带了一丝柔软波动。

“公主殿下,无论是否留疤,您都是您,与驸马无关。” 我望了望天,心里只想着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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