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薛昭30（2 / 2）

薛昭表示感谢。然后问：“夫人是哪里人？为什么来到这里？”

容说：“我是开元年间杨贵妃的侍女。贵妃非常宠爱我，常常让我独自在绣岭宫跳舞，贵妃赠给我一首诗说：‘罗袖动香香不已，红蕖袅袅秋烟里，轻云岭上乍摇风，嫩柳池边初拂水。’诗成后，明皇吟咏了很久，也有和诗，但我不记得了。于是赐给我一双金手镯，因此我受到的宠爱超过了其他人。当时经常遇到皇帝和申天师谈论道，我独自和贵妃偷听。也曾多次侍奉天师的茶药。得到了天师的怜悯。趁空闲时，我叩头请求药。天师说：‘我不吝啬，但你没有缘分，不久将在世上如何？’我说：‘早上听到道，晚上死也可以。’天师于是给了我蜂雪丹一粒，说：‘你只要吃了它，即使死了也不会腐烂，但要能让棺材大一些，墓穴宽一些，含着真玉，通风，让魂不在空中飘荡，魄不沉寂，有东西约束，陶冶出阴阳；百年后，如果遇到活人，交合精气，或者可以再生，就成为地仙了。’我到兰昌的时候，都告诉了贵妃，贵妃同情我，命令中贵人陈玄造接受这件事，送终的事，都按照约定，现在已经一百年了；天师的预兆，莫非就是今晚的盛会吗？这是命中注定的，不是偶然的。”

薛昭于是询问申天师的长相，原来是田山叟的高大身材。薛昭大惊说：“山叟就是天师，很明显了！不然，为什么曲折地让我符合往日的事呢？”

又问兰、凤两位。容说：“她们也是当时的宫女，因为容貌出众，被九仙媛嫉妒，被毒死，藏在我的墓穴旁边，和我交往，不是一天两天了。”

凤台请求击席唱歌为薛昭和容送行，歌说：“脸花不绽放含着幽怨，今天的夕阳春独换秋。我守着孤灯没有白天，寒云垅上更添忧愁。”

兰翘和声说：“幽谷啼莺整理羽毛，犀牛沉没玉石冷自叹息，月华不忍关闭泉户，露水滴在松枝上一夜寒冷。”

云容和声说：“美好的时光看不见变成尘土，曾经吃了金丹突然有了神，没想到薛生带着旧律，独自在幽谷开放一枝春。”

薛昭也和声说：“误入宫墙漏网的人，月华洗净玉阶的尘土，自己怀疑飞到了蓬莱顶，三个美丽的枝条半夜春。”

诗歌结束后，很快就听到鸡叫。三个人说：“可以回房间了。”

薛昭拿着她的衣服，超然而去，最初觉得门户很小，经过门槛，也没有什么阻碍。兰、凤也告别去别的地方了。只有灯烛闪烁，侍女静静地站着，帐幔绣着美丽的图案，像贵族家庭一样。于是和容同床共枕。薛昭非常高兴，这样过了几天，但不知道白天和黑夜。容说：“我的身体已经恢复了，只是衣服破旧，再得到新衣服，就可以起来了。现在有金手镯，你可以拿着去附近的县城换衣服。”

薛昭害怕不敢去，说：“恐怕被州县抓住。”

容说：“不要害怕！只要带着我的白纱去，有急事，就蒙上头，人们就看不见你了。”

薛昭相信了，于是出了三乡，卖掉了它，买了衣服。晚上到了洞穴，容已经在门口笑着迎接，带进去说：“只要起来，就会自己起来。”

薛昭按照她的话，果然看到容的身体已经复活，回头看帷帐，只是一个大洞穴，里面有很多冥器、衣服、玩物、金银珠宝，只拿了宝器出来。于是和容一起回到金陵隐居，至今还在，容的鬓发没有衰老，难道不是都吃了天师的灵药吗！申师，名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