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上错车?!(2 / 2)

“江绫?”江辄皱了皱眉,看向那个不太眼熟的男人,他身边正是江辄口中之人,他好二叔的女儿。

“堂哥……”江绫也很惊讶,刚攀附上的这个,居然能混进江辄的圈子,此时为了不撕破脸皮,只好强装镇定的卖乖,“好巧啊堂哥,能在这里遇上。”

“不太巧。”江辄一点面子也不想给她,但这是傅函组的局,也不能搅了,只能冷着脸转过头去。

江绫被落了面子,转头望向另一个男人,他穿着一件黑衬衫,干净利落的短发,身姿挺拔,是林危阑。爸爸得到消息让她结交的对象,也刚好是年少时窥见与江迢并肩的少年。

“危阑哥……”她故作受伤地向男人求助,全然不顾身侧带自己入局的男人。

“不好意思,我独生子女。”林危阑轻笑,看过来的眼神幽深而让人脊背发凉,“这位小姐最好不要乱攀亲戚。”

江绫顶不住凌厉的眼神,赶紧低下头去,向身侧男人靠靠,小声道,“对不起。”

江辄侧了侧头,“别理她”,然后拉着林危阑向傅函走去,一脸嫌弃。

傅函刚开始还没注意到,这会看见了江绫,心里一阵懊悔,只能陪了酒探江辄口风。

“没事,你也注意不到这种圈子外的人,下次注意就行。”江辄接过酒,这事就算过去了,傅函则暗暗记下带江绫来的那人,往后大概不会来往。

“话说阿辄,妹妹最近怎么样,听说今天去面试了?我们下去接人的时候好像还见着她呢。”成昀生也过来转移话题,顺势解围。

“迢迢?她啊,下午送回学校了,这会不知道在哪玩呢。不过听说晚上要去男同学的生日聚会,说不定你刚看到的就是她。”江辄漫不经心地放下空酒杯,瞥见旁边那人喝酒的手顿住,无所谓地摊手,道,“不过我现在管不住她,等以后有人管她吧。”

成昀生和傅函了然一笑。

“我去趟卫生间,你们先玩。”林危阑倒了一下玻璃酒杯,已经空了,然后把杯子扔在桌上提腿离开。

“嘶,巡捕房出动了,小迢迢一路走好啊。”傅函幸灾乐祸,刚要翘二郎腿,皮鞋就蹭到了一边发消息的江辄,那人笑得春心荡漾,只抬眸看了一眼,竟然没有洁癖地找他麻烦。

“……”合着这个已经被巡捕房的拷起来了。

七楼,8876外的走廊,趁着相比包厢内更亮的灯光,江迢总算看出宋喆脸上的不自然。

少年白皙的脸上,透出格外鲜艳的粉色,饶是江迢再刀枪不入,也能猜出点东西。

果然———宋喆纠结了一下,把人紧紧抓住,拉到七楼露天天台上,“江……迢迢,我喜欢你很久了,今天是我生日,你能不能……”

“不好意思,”江迢被他扯了一路过来已经是好脾气,此刻知道他要做什么便不再忍着,利落拒绝道,“宋喆,我只把你当同学。”

“对……对不起。”少年红着的脸瞬间苍白,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呆愣愣地站定,然后转身而逃。

“?”江迢莫名其妙地,脑海里缓缓打出一个问号———她很凶吗?难道不是拒绝地很礼貌?

“噗嗤。”楼上传来男人闷闷的笑声,像是憋了很久,江迢抬眼望去,就对上了一双盛满笑意的眼睛。

“你怎么在这?!”炸毛只需要0.01秒,这是面对林危阑时永恒不变的定律。

江迢瞪着眼睛,看向斜靠在玻璃护栏上的男人,他的手里还夹着一根明明灭灭的香烟。

不知道是羞愤难当,还是被人看到拒绝全过程的丢脸,江迢脱口而出,“笑什么笑,抽烟会肾虚哦,肾虚仔。”随即,空气陷入凝滞。

“你还挺关心我的肾,小迢迢。”林危阑先一步反应过来,笑着调侃。

江迢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刚要拔门而去,就听到楼上传来高跟鞋的踢踏声,心下一喜,准备坐下看好戏。

“危阑哥,你怎么在这,晚上风凉……”

林危阑脸上一僵,转头看向矫揉造作走来的女人。

江迢则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于是在月色下反复眯眼,试图看清来人。

江绫娇滴滴地夹着嗓子,刚要凑过去,就看见下面翘首观望的江迢,两人的视线在空气中交错。

“草。”江迢一见到熟悉的令人作呕的脸庞,就低下了头,火速离开。

而江绫也停在原地,一时间不知所措,总有种被抓包的心虚。

“江小姐,我说过我是独生子女,希望你不要乱攀亲戚。”林危阑从女人身边绕过,像生怕惹上脏东西似的,顺便威胁道,“你这次怎么混进来的我不管,但我不希望再有看到你的下一次。”说罢,不管江绫脸色如何苍白,快步离开。

“卡姐,事发突然,我先溜了,给你们重新约了车。”齐卡瞄了眼失魂落魄的少年,没有多问,只回了个“ok”的表情。

至于唐雀和余思晗?两个没头脑还在玩行酒令呢,不喝的酩酊大醉估计回不去。

这边江迢趁江绫拖延时间,撒腿就跑,半路撞上下楼的傅函。

“诶,小迢迢?”傅函被撞的人肉分离,揉了揉脑袋在后面追着喊,“撞死我算了!怎么跑这么急?”

那声音从后面传来,随着飞奔的步伐转瞬消散,江迢也撞到有些头晕眼花,晃晃脑袋,她一边跑一边瞄了眼齐卡发过来的汽车消息,默念道,“黑色大奔,黑色大奔,黑色大奔……”

刚跨出异世界的大门就看见缓缓驶来的黑色大奔,闪身上车:“手机尾号是0022,去京大东门,师傅,麻烦快点。”

“嗯。”前面的师傅低声回应。

江迢正疑惑于这师傅怎么一点不热情,手机又蹦出齐卡的消息,“迢迢,你是不是上错车了,师傅打电话说没接到人。”

“?”那这辆车……江迢疑惑且缓慢地抬头,对上后视镜里熟悉的视线。

“放我下去———!”半分钟后,江迢靠在离驾驶座最远侧的门上,用力地拉着门把手。

“都上了车了,还想下去?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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