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阴鸷残疾太子(110)206(1 / 2)

几人随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正看到聚在一起的几个姑娘。

其中一个便是陆羽画。

陆羽画机敏地察觉到了陆梨阮的视线,把自己往别人身后缩了缩。

瞧她这副模样,陆梨阮便知道,她肯定是一直在注意着自己。凭借对她们姐妹多年的了解,陆梨阮猜都懒得猜,就知道她刚在说什么。

不长脑袋的东西。

陆梨阮和嵇书悯在一起时间长了后,发觉自己说话都刻薄了,而有时候对人或事儿做出刻薄的评判,会让自己心里面十分舒畅。

大约就是,自从没有了素质,整个人精神状态好多了。

原本陆梨阮是个不说重话的人,但后来有时不经意间说了句促狭刻薄话,就听一旁的嵇书悯发出“啧”的一声。

声音里居然透着几分自满:“梨阮学到了我几分皮毛。”

这是什么好事儿吗?

陆梨阮本不想继续学,奈何嵇书悯兴致勃勃地,时不时地就教陆梨阮些非常形象的埋汰人的话,陆梨阮被他逗得憋不住笑。

这些莫名的东西,便以奇怪的方式,进入到了陆梨阮的脑子里,下意识学以致用,灵活贯通。

说陆羽画不长脑袋的东西,陆梨阮半点不会愧疚,因为说的是实话。

若说陆羽诗还有几分眼力见儿,陆羽画则一根筋,自小也不知道自己哪儿与她不对付,她见自己一次便要与自己不对付一次。

二皇子出事儿后,二房三房近些日子一直夹着尾巴做人,生怕哪儿牵连到自身。

陆羽画却还一贯如此,也不知道她家里究竟有没有叮嘱过她。

听陆挽芸和自己讲过,陆羽诗能进宫给二皇子做侧妃,可把陆羽画给羡慕坏了,听说她央着她爹娘,也让她去给二皇子做侧妃呢……

陆挽芸讲这话的时候,神色间浮现出鄙夷之色:“还想着姐妹共侍一夫,和自己亲姐姐争宠呢,真毫无廉耻心!”

陆梨阮不评价她们姐妹之间的感情,但就凭着她说出这话,也不知道二房是怎么敢自诩清贵人家的,就是这般教导儿女的?

刚四皇子妃从旁经过时,偶然间听到她们几个人在讲究陆梨阮:“瞧她那憔悴德行,必定是在三皇子府过得不顺。”

陆羽画阴阳怪气道:“她最爱装模作样了,咱们就看着她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几人不敢明着讲究皇子,但话里话外的意思,是三皇子那般阴鸷古怪个人,在府里说不定怎么磋磨陆梨阮呢!

说得就好像她们亲眼所见般,看到了陆梨阮的惨态。

“她们才古怪得很,竟是见不得别人半点好。”四皇子妃皱着眉,轻啐了一口。

她是几人中最活泼大胆的,此时真心实意为陆梨阮打抱不平。

“要我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都是她们传出去的,梨阮赶紧让人去撕烂她们的嘴!”

她所说的那些话,便是京城贵女中,一直传着说陆梨阮过得难堪,整天得忍受三皇子的脾气,根本不得宠……

更有甚者,偷偷地传三皇子脾性古怪,两人根本就……三皇子妃一直都在守活寡,可怜见的哟……

陆梨阮是从哪儿知道这些的呢?

是从小喜子那儿。

那段时嵇书悯乐于打探有的没的,上到官员间秘密勾结,下到市井秘闻,杂七杂八的来者不拒,每日津津有味地像听书一般。

还要嫌弃苦哈哈说书的小喜子磕巴,让人扫兴,后来干脆就让人写下来,他再与陆梨阮一同来看。

有一次睡觉前,陆梨阮换了寝衣,看见嵇书悯手里捏了张纸似笑非笑地靠在床榻里。

“你看什么呢?”陆梨阮随口问了句,接过嵇书悯递过来的东西。

翻看了几眼,陆梨阮从脖子根开始漫上血色,也不知道是不是做探子都需要严谨,反正那些人嘴里的粗俗话儿,是都搁上面呢。

陆梨阮把纸往旁边一甩,还没等吱声呢,便被靠过来的嵇书悯抓住腕子扣在背后,他稍一使劲儿,陆梨阮便只得挺起身,纤长的脖颈正在对方眼前。

嵇书悯缓缓吻上去,他亲得缓慢,唇厮磨过每一寸皮肤,唇瓣的温热与濡湿感让人一阵颤栗,喉间溢出浅浅轻轻的颤声。

“别——唔!”刚发出个音,喉管处便被牙尖抵住嗜咬,牙尖划过的刺痛转而被柔软的唇舌抚慰,辗转反复,把人弄得浑身都燥热发软起来……

陆梨阮想挣扎,可嵇书悯偏不放她,他用身体抵住陆梨阮,腾出只手来解她的衣襟。

昏昏晃晃的一盏烛光影中,从领口露出的皮肤健康莹润,如刚初开的蚌壳中的珠光色,轻轻捻弄,便会留下浅绯的痕迹。

嵇书悯顺着衣襟渐开处磨蹭下去,他脸漂亮得要命,此番睡前发带解开,堆云浓墨般的发衬得他苍白,眼尾耳尖红得诡丽,像勾人的艳鬼。

床榻间的嵇书悯格外磨人,不知和他的性子有没有关系,他总喜欢捏着人的软处厮磨,陆梨阮反应越是大,他越是不停手,似乎乐得把人折磨得挣扎无法。

他向来耐心得紧,情到浓时,每一寸肌肤每一寸筋骨,都被他细细揉捏亲吻,如落云端飘飘忽忽不知今夕是何夕。

“你……你说什么?”

平日嵇书悯也愿意说着促狭亲昵话,但今儿,陆梨阮模模糊糊间,听到嵇书悯说了些别的,似在问自己什么。

“旁人猜我定是有些古怪癖好,梨阮亲身体会,可有觉得?”他低柔地凑在陆梨阮耳边问,指尖轻挑起乱七八糟的发丝,一缕一缕细致地帮她整理好顺到耳后。

陆梨阮脑子里乱得仿佛烧开了,哪儿还有能耐思考,胡乱地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但嵇书悯却不依,一次一次地问着,逼着陆梨阮给他个答案。

陆梨阮眼前朦胧,看什么都蒙上层水膜,看不清嵇书悯的神色,从他的语气中也听不出他想要什么答案,自己如何回答才能和他的心意,让他不要这般故意磋磨人……

想抬手将眼前水雾擦掉,可手被嵇书悯抓着。

他好像很乐意瞧着陆梨阮整个人都在他的控制中,令他心底不为人道的占有欲得到了很大的满足。 “没……没有。”最后,陆梨阮选了这个回答,然后听见嵇书悯的轻笑声:“梨阮真这么觉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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