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交易记录（1 / 2）

饶是一向冷静的维尔汀竟然罕见的激动起来：“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你们……”

“啊……别急，缄默可影响不了视觉，给我做下，维尔汀。耐心点，我知道你在想啥——说起来，夏雨也可以……”

夏猫的话被夏雨打断：“我没有直接对人摄神取念的兴趣。”

“行吧……维尔汀，我们是最应该对自己能力负责的人。我知道你的想法，但是我不会大范围装进平民的。”

“为什么？有能力为什么不做？”

“我们需要负责，假如我们延迟暴雨，世界会变成啥样子可不好说。每个世界都有自己的意志和规律，以及人意，我们不能违背——甚至可以这样说，就算是命运也不能违背世界的意志、规律和人意。

“说白了，假如我们影响某个世界过多，大概率造成巨大的时间线波动，以及各种意外，可能世界会受到更大的损失。正如那句名言：‘宇宙的诞生是必然的，但是它发展的每一瞬都是偶然的’。”

夏猫说着说着扶了扶眼镜：“不同世界有不同因果的嘛……何况就算我们真不介意因果带来的麻烦——我们真的可以随心所欲？夏雨，告诉她，我杀了几个人。”

“500多个联盟干员，10多个联盟高层。这是联盟已知的数字。”

“以及各个世界的各种人，自从联盟一事，我杀人已经克制到别人不找我交易点啥我都不能杀——除了违反了我这儿一些原则的傻逼。”

夏猫平和淡定，夏雨也很平静。维尔汀有点怀疑自己耳朵：“五百人？”

“没下战场的，没投降的，杀干净。速度快点，对方还来不及疼。那个时候我在复仇，因为我朋友被杀了20几个还是30几个，杀的就剩我和某个不干正事的猫主子。我感觉我甚至不需要内疚。”

“你还能内疚真的是让我震惊一百年，可能联盟的风格有点问题，我们处理能力者犯罪都是很暴力的。”

夏雨的下午茶快结束了。

“滚吧，复仇是唯一冷掉后最美味佳肴，可是吃完了你有什么东西？”

夏猫耸耸肩：“总之，维尔汀，你可能觉得我们三观不合，这是挺正常的，我们互相来自不同世界，稍微包容点。并非所有人都来自文明，也绝非所有人会接受文明。”

“……这是可以包容的吗？”

“看你怎么想，夏猫是不会介意一点的，他漠然一切，都自称魔鬼和人谈交易了。额……说起来，夏猫，你付钱了吗？”

夏猫回复：“你知道，我喜欢先付账。”

“……也行。”

夏雨叹了一口气：“吃人嘴软……”

“……我没让你干事，夏雨。”

“那你过来干什么？”

“我来找维尔汀聊交易。”

夏雨直接瞪大眼睛：“等下！你的魔鬼德行现在我才见识到了，根本没考虑过别人感受——你打算交易啥？”

维尔汀再次沉默。

“未来这姑娘可能会有点麻烦，我会帮她保住某个年代的人，而她……我需要一根吸引他人的针。不需要太麻烦，她怎么样都会吸引到的，只要她是司辰。”

夏猫打了个响指：“不瞒您说，我最近在追杀一个叫阿尔卡纳的，触碰到深渊的混账女人。”

夏雨闻言点点头：“触碰深渊，确实混账，可是夏猫你好像也在骂自己——除非她大面积传播深渊侵蚀。哦，维尔汀，深渊比暴雨还恶心，真的，暴雨只是无序的时间，而深渊是毁灭的事实。”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维尔汀。”

夏猫再次扶了扶眼镜：“那个阿尔卡纳会因为你的特殊直接把你绑了，然后让我想想……问你三个问题，第一个是为什么基金会制作暴雨，第二个我忘了，第三个是你见过的神秘学家处境如何……去尼玛的，在中国你只要不神经病当良民，和尚和道士都不至于当场暴毙，你怎么不说西方人有点日耳曼人血统……算了，历史上希腊人就是海盗德行，不提也罢，何况人类进化那么久啥时候很完美，不都优胜劣汰——并且保留了阶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