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交易记录（2 / 2）

“你说的不会有人听懂的，”夏雨给了夏猫后脑勺一拳：“别扯，预言家。”

“暴雨和基金会有关？”

对于维尔汀的问题，夏猫耸了耸肩：“谁知道，虽然我严重怀疑暴雨跟某个老毕登有关，但是除了千禧年事件，我对此一无所知。”

“千禧年事件是什么东西？”

夏雨虚眼问。

“2000年据说会有什么世界毁灭？反正我问谁都说那玩意需要保密……神金。不同世界有不同说辞，不过在我的世界里，那次事件被联盟搞定，具体发生了啥我没查，毕竟会被老痧蝗发现的——他还加了个锁，妈了个巴子。”

夏雨沉默了一会：“师徒不和好像……啧，不提也罢。”

“你也跑题了。”

夏猫忽然像是被气笑了一样：“维尔汀，告诉我，你觉得你遇到的神秘学家生活如何？”

维尔汀闻言看着夏猫，他露出微笑，仿佛坐等好戏。

他在等待一个解答。

“……我很少遇到他们。他们被大量的遗弃了。”

“在精神病院，在惩戒管理楼，在废弃的孤儿院，在无人问津的街道上。”

“他们的呼喊无人倾听，他们的悲惨无人同情，就好像棚圈里的牲畜本就该成为食物一样，他们……”

“好了，维尔汀，你自己有答案就够了。”

夏猫轻声打断：“真正让他们痛苦的是歧视，是阶级，是不同的世界——行吧维尔汀！没什么人是天生的苦痛，明明我们可以搞定一切的。唔……接下来我该说啥呢？”

维尔汀看着夏猫忽然卡壳沉思，看了一眼夏雨。夏雨耸肩摊手：“他比疯子还疯，至少别的疯子不会讲那么多，哦，他也不在意这点，忽然调侃或者煽情是他的……毛病或者说习惯。”

“看得出来。”

“所以偶尔我怀疑他有双相情感障碍，躁狂症和抑郁症共存。”

“嗯？等下，这是否说明他……”

“好了别当面说。”

夏猫笑着打断维尔汀和夏雨：“总之，维尔汀，您会答应我的交易吗？为了未来自己想要救下的一个可悲的，可以使用神秘学的普通人吗？”

“我不相信你说的一切话……”

“很多人喜欢你面无表情的样子，可是你明明很悲伤。”

夏猫平和的似乎转移了话题。

夏雨露出了“迷惑”的表情。维尔汀沉默了，然后看着夏猫：“告诉我，你能救多少人？”

“我希望能救我能救的所有人，虽然我不可能做到这点。”

夏猫抬头看向头顶：“我能救的……只怕我救了，他们的命运会更悲惨，但是谁说得清……未来呢？”

“我不需要付出更多，只需要一直成为司辰？”

“那不太对。”

夏猫莞尔一笑：“我需要一个经历我计划的司辰，假如说……为了更大的目标，我可以玩命给你亏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