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诗成有心人,是词还是意?(1 / 2)

“可是到了提景,我有一诗。”

说罢,江觅儿作对昨日之景。领登上台,二八佳人,若月里嫦娥。

浓云薄雾

似与千军万马转天舵

江山不减当年时

风寒潇潇

散尽乌云黄沙悲凉夜

叹日月,莫能静

春秋代代何其似

八荒过客弹指间

敬晦朔,亦逝水

古来万物皆虚诞

生死凄凄未尽意

天下事,愁何苦

“嗯——?好诗,好诗。似词,似律。倒是奇闻,奇见。“

台上中年人一脸古怪,下不来台面,也不能说太满。

“哎...”

“林大哥何故叹息?”

不知怎地,人群一阵古怪,武觞擦擦嘴角的油渍,不明所以。

林峰对着武觞说道:“诗倒是好诗。奈何社会封建,怎能容下新东西,不过碍于北巧崖的威视。”

“但知曹家三公创建安风骨,终成一代大家。”

“问题就出现在这儿,要知江觅儿是一代女流,可知重男轻女的潜规则?”

“想哪谢道韫...”

林峰又是摇摇头叹道:“你只知写下的诗,却不知...”

“林峰是吧。”

江觅儿下台冷清看向林峰,说道:“虽一届女流,大可不必林状元评足。”

林峰又是拱拱手,洒脱道:“倒是失态了。”

“那请提诗罢。”

“好,好。”

言即,林峰随性拿起一浊混酒咽下肚子,走上台前,大手一挥说道:“前日曾见抬灵山石门‘江入湖底,尘沙难离’,大有所感,却始终不合心境,今日灵感泉涌,但请怀笔写之,记之江入湖底。”

三月飞雪冻霜寒,人生怎断是与非。

锋指沧桑孤愁客,天涯短岸落鸭群。

剑走梨花千秋雪,收鞘满月藏血泊。

洗门断苗扫落叶,金纸银贴覆记往。

百川东逝尽流水,积土陈沙恨忧生。

思愁前怨自相断,尘世因果何时停。

莫触水中搅玉轮,沾襟湿袖莫能干。

浪随海潮百般去,深入江湖几人归。

“倒不算惊世骇俗。”

“不不不,诗中带锋,可是大成之作。”

人群窃窃私语,却见王渊停在半空酒杯,月光冷清,映出三影。每一影都是迷茫却倔强,心神不知想些什么。包房内,曾项怔怔看着月光映射的血渍,面无表情,甚至有些阴沉。

“这水...干不了。”

曾项默默触碰座面血渍,煞白的手被月光映的凄惨。孤雁回北,只见座脚酒杯。

“老先生,这几月怎么不见武觞?说!是不是又出怎地幺蛾子来?——!”

“姑奶奶哟...我也不知,自打上次带走,却不见来过。”

“奇了怪?”

涂涂走在街道,女童愈发不安。街道卖服饰婆婆的叫喊,也没听见。但因心中不安,去问向武觞家在何处,虽差异,也不敢说些什么。

叶落黄昏,女童再次迷路。山中多是项家把守,倒没有过多危险。不隐处,三四项家高手浅浅守护。孤月照枝,单单枯树还没有长出花朵。慢慢走下,心中难安,多是害怕。领头一人说道:“怎还不见回来,上次跟丢了小姐,可不要再有差错。”

说罢,窜出一人对领头说道:“领队,宗主让我们只跟着。”

“怪哉。”

那人再次说道:“可是历练罢,记得这个年岁,申籍二人也是如此。”

领头紧锁眉头,喃喃自语:“还是怪哉,罢,罢。先跟着便是。”

见女童深进林峰,三五十米,前方开阔。确是山顶,一轮婵娟不在遥远,淡淡薄云,飘忽不定,仿佛轮梯可蹬圆月。泛黄月光映射顶峰,见山包旁一人影矗立,看着圆月发愣。

“不妙!不妙!快...快!”

领头一挥手,刚要冲出,却不知从那窜出一个人影,挡住去路。拔刀相向,阴影遮蔽,看不清人脸。

“既然来了,就别走了。”

那人没有任何动作,领头几人惊慌,但也把控的住。可小姐在前面不知道有什么状况,领头心慌将要冲出。

唔——啊!

突然一把长剑刺穿自己胸膛,领头怔怔看去,却是刚归队的那人,锋眼一聚,寒光惹人。正当三人反应过来,没等动手,齐齐人头落地。挡在前面的人回头看向峰顶,赫然苍颜白发,三四道伤疤凄惨无比。

“走——!”

说罢,收起手中钢丝,消失寒影中。

“哈哈,原来是你小子,我说多日不见,原是在这里。”

一只小手拍向武觞肩膀,没有惊恐,漠然回首。只是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上次忘记问了,不知姑娘叫什么姓名。”

“怎地这般酸秀才样?咦,受不了。”女童浑身颤颤几下,继续说道:“我叫项缘梅,缘分的缘,梅花的梅。”

武觞又是看向玉轮,淡淡说道:“梅小姐,月黑风高,还是早些回家要好。”

一股寸劲袭来,武觞腿脚发疼。缘梅愤愤说道:“怎没见你愁脸过,我不管,我迷路,你必须带我走。”

武觞哎呦几声,没了阴沉的样。拍拍身子,转过身去。

两眼向视,月光温寒,武觞周处似明光白洁。寒月映脸,月貌花容。明眸皓齿,柔玉温香。两面桃红,一时没了话语。缘梅最先打破平静,说道:“项伯呢?”

武觞默然答道:“一月没有见着,我也不知道。”

缘梅紧缩眉头继续道:“那还有其他人吗?”

回首指指土包,说道:“我母亲在哪儿,这些日子我都在陪我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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