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不公(1 / 2)

浮榆逃亡在大街上,频频回头看方姨娘何家丁追到何处,后方的家丁口中一直喊着:“站住!”浮榆眼见着就要赶上出殡的队伍,方姨娘急得直跺脚恶狠狠地看着浮榆离去的背影不紧不慢说道:“我绝不会让你活着离开。”这口气倒是令人觉得她胜券在握,轻蔑一笑,扔出一飞镖,从袖口脱出,飞向浮榆的后背。

方姨娘本想着刺浮榆的心脏,好在方姨娘不知道心脏在左还是在右,刺的是右边,衣裳被刺破扎进肉里,浮榆感受着冰冷的飞镖入体,仍然在跑着,可是身体越来越冷跑地越来越慢,浮榆想到的只有浮衾,她托人给浮衾送信,浮衾不可能不会来。浮衾来了江府但不知浮榆被关在哪,信上浮榆只说自己被江府的人绑架了,由于自己是南渊人江府大多是璃煜人不敢大张旗鼓地寻人,这才未能找到浮榆。

浮榆想的便只有她了,喊道:“浮衾!”

浮榆这一喊加上后方家丁在追喊浮榆,送行的人都回过头来看向后面,目光全都转移了过来,一时间议论纷纷。方姨娘哪肯罢休,要是让人发现浮榆的伤口自己是百口莫辩,让人发现自己会武功可不行,对着家丁喊道:“抓住她把她送回去。”

家丁正要上手时,浮衾走了出来,喊道:“我看谁敢?”说后视线停留在浮榆身上,此时的浮榆已单膝跪在地上,地上都是她吐的血,浮衾一惊,本想着送行之时脱身寻人不合礼数,派人去江府寻,不曾想浮榆竟会被伤。跑向浮榆蹲下身子将浮榆抱在怀里,眸底尽是对浮榆的愧疚就算自己不顾礼节至少浮榆不会被伤,说道:“浮榆你这是怎么了?何人敢伤你?”

浮榆只说了一个字:“浮衾姐姐……我冷。”

二皇子与余裢也在送行的队伍中不过地位高在队伍的前头,余裢想着来看看发生了什么,拉上了二皇子的手腕绕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挤到了后面。

“这有什么好看的?”二皇子被余裢牵着走阻挠道,甚是不愿,璃煜人的事二皇子向来不愿多管。

余裢走在前头回道:“我就是好奇,你跟着来左右也不是坏事。”

江老爷江夫人楚姨娘都走到后面来问道:“怎么回事?”

方姨娘知道自己惹不起浮衾,又不愿罢休,回道:“是这样的老爷,她是你前些日子花重金买来的妾,谁想她竟然趁着今日的丧事逃了出来。”

余裢与二皇子已走到了人群的后面,二皇子一眼认出浮衾怀中抱的人是浮榆,二皇子说道:“那不是浮榆吗?”

余裢还以为是自己幻听了,皱着眉道:“她在西洲怎么会在这?”话尽之时二皇已来到了浮榆跟前寻问道:“何人伤的你?”余裢睁大眼睛仔细一看还真是浮榆,浮榆视线变的模糊,指向方姨娘说道:“是她。”

方姨娘极力辩解道:“老爷,我可是冤枉啊,我一弱女子怎能把她给伤着,况且她是老爷买来的,命也是老爷的怎么能由旁人来说三道四。”

余裢也来到浮榆身前问道:“你不是去西洲吗,怎么会在这还被伤?”

浮榆很想立马就把书童睡的棺材盖给掀开耐何自己动不了,有些急自己猛地咳出一些血,喊道:“你先别管我了,你的书童在棺材里。”

余裢听此消息也是大为震惊,一个转身一跑,快接近棺材时,自责自己还保护好自己身边的人,懊悔为何让书童孤身一人前往追浮榆。将棺材盖直接给掀开了,书童手脚都被绑,闻到了久违的新鲜空气咳嗽了几声差点没气,余裢快速为书童松绑,书童猛地一坐二话不说抱着余裢放声痛哭好似有着天大的委屈要向余裢倾诉,余裢暗自庆幸书童还好没事不然自己会自责一辈子。众人大惊余裢的举止,一位家丁怒道:“你这是干什么?这是对逝者的大不敬!”

余裢气的青筋在手上绽开,回怼道:“我掀的又不是江大小姐的棺盖,这算哪门子的不敬,反倒是你们这么个大活人你们就这么活埋了,人没死,我看是你们对活人的不敬,敢动本官的书童,我看你们是胆大包天!”

浮衾看着浮榆咳出的血流在自己手上,以为浮榆快不行了,泪如雨下,二皇子在一旁蹲着也甚是着急。

江老爷趁此机会想着让南渊人知道璃煜皇族后裔也不是好惹的,南渊人无权干涉自己的家事,说道:“余大人你再怎么官居高位,也容不得你来打搅这丧事,来人给我抓住他。”家丁听后也不惧余裢的官职,将余裢抓了起来,余裢不会功夫根本动弹不得,只得任由江府的家丁将他押着。

二皇子大怒,自己身为皇子缺保护不了朋友,难不成还要眼睁睁看着浮榆死去,起来喊道:“江老爷你还真是胆大泼天,太后钦点的储逑县主你都敢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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