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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行威胁。

这几天帮他试药极为痛苦。

这个司马徽似乎不是什么悬壶济世的好大夫,他更偏爱用毒。

他总是给我灌下不知名的药汤或是丹药,然后站在我的窗前看我难挨扭曲的丑态,再用笔在本子上记录。

面不改色的看我呕血,面不改色的看我痛的满地打滚。

用冷血形容司马徽并不合适,他看我似乎更像是看一个试验品,而不是一个同类。

“你一个人住吗?没有其他人陪你?”

我试探着司马徽,想套出些话来。

“以前有,不过现在那老头已经死了。”

司马徽边煮着药,边漫不经心的回应。

“哦,那个老头倒是经常有人来找他,叫他什么……毒师?”

毒师?

我瞬间捕捉到重点。

“他已经……死了?”

“对啊,死了半年了吧。自己制毒的时候没把握好,把自己毒死了……”

司马徽此后又喋喋不休????地说了许多,可我一句也听不进去。

毒师已经死了,还有谁能救郅国臣民呢?

“你……是他的儿子吗?”

抱着最后的希望,我问司马徽。

司马徽冲我怪异的一笑。

“不是。”

“我是他的药人。”

第26章 :

影覃院的线报的确没错,这里事毒师生前生活的地方,地处北狄最北端。因气候极寒,所以极少有人踏足。

“这几天我要上山采药。”

“敢逃,你必死无疑。”

司马徽甩下一句,看都没看我就走了。

我见他已经走远,赶紧计划着逃离这里。天天给一个怪胎当药人,不死也得伤。

走为上计。我小心翼翼地推开门,刚走出院子我就呆住了——

这个院子竟然是建在雪山上的一个山洞!

四下没有一点人工雕琢的痕迹,根本找不到下山的路。

天空中飘着大片大片的雪花,寒冷的不可置信。

我找了一圈,只找到一根细细的麻绳,好像连接着山下的一条小路。

不成功,便成仁。

——

细细的麻绳勒得我手掌出了条条的血痕,天气太冷,我的手渐渐有些被冻僵了。

不好! 冻僵的手掌抓握不住麻绳,我身形一晃,脚下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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