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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预想中的分身碎骨并没有来临,而是落入了一个有淡淡药香的怀抱。
“你想死吗?”
——
我从未看见司马徽有如此大的情绪波动。
“你很想死是不是?我有没有说过让你在院里等我?”
他下巴紧绷,一串又一串的质问让我无从辩白。
“你很想走是不是?我告诉…….”
“是!”
我终于忍不住了。
他一天几次喂我那些恶心的药汤,看我满身是血,狼狈不堪的求饶,难道我不该逃吗?还是说我应该忍受这一切,在他手底下苟且偷生?
司马徽愣住了,胸口不断的剧烈起伏。
他捂着自己的胸口,满是不可思议的看向我,“你怎么能如此说?”
“不然如何说?事已至此,你大可以杀了我一了百了。”
司马徽却重重地摇了摇头。
“你是我的药人,你就应该陪着我。”
说完,他大步向我走来。一把扯开我身上本就褴褛的衣物,强硬地分开我的双腿。
“我说过了,你若是想跑,我就用这儿惩罚你。”
见到我脸上的恐惧,他似乎很满意。
“你是我见过的第二个人。那老头死了,就由你陪着我。”
说完,他的手指顶进我的穴缝中,不加一丝怜惜,也没有技巧,只是大力的顶进去。
腿间的酸涩瞬间顺着脊骨爬上我的大脑。
“快出来……出来……”
我扭动着身躯,想从司马徽的手中逃出。
直觉告诉我,这个不通人事的男人很有可能会把我玩死。
司马徽从身后一把拦住我的腰,一个用力便将我重新拖至身下。
他拿起平日里记录的毛笔,用笔尖针毫那面,捅进了花穴之中。那毛笔的毛峰极为要命,好死不死的顶着腔壁的敏感点,我控制不住身体,瑟缩了一下。
“很疼?疼就记住。”
司马徽漠然地看着我潮红的脸颊,听着不成调的呻吟,他自然是以为我痛苦不已。
他自以为狠辣的拿着毛笔往深处进,毛笔虽细,可却比手指长上许多,一时就捅到了宫口。
“啊啊啊……不要!”
宫口被捅的酸涩不是我能忍受的,尖叫着想逃。
司马徽刚一放手,毛笔“啪嗒”从湿滑里掉了出来。
司马徽对着我的花穴沉思良久,突然掀开自己的衣袍。
“我这处似乎刚好对着你那处,是这样的吗?”
我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