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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发了筷子,喻禾先给蔺一柏夹了一块红烧牛肉,章文怡给他和喻禾夹了麻辣鱼片。

此时,母爱散发着光辉,“一柏,多吃点。这样才有精力好好工作。”

“好,谢谢妈。”

“妈妈,那我呢?”

喻禾嘴里塞的满满,他指着自己,嘿嘿傻笑,“我多吃点要做什么啊?”

都关心蔺一柏了,那肯定得关心一下自己。

章文怡又给他夹了点凉拌黄瓜,“行,我们兜兜多吃点,玩的越来越疯,整天都抓不到人在哪。”

“哪有。”喻禾轻哼一声,“那是因为这里很好玩呀,我压抑不住激动的心情。”

章文怡笑说,“我看你呀,就是调皮鬼一个。”

家人坐在一起吃饭其乐融融,易书那边却鸡飞狗跳。

他捧着碗站在小别墅的大门口,一会退一步,一会又进一步的。

而与之对应的是——孟子詹信手立在房屋的廊下,不退也不进。

经过两天的相处,易书胆子大了一些,觉得孟子詹比想象中的还要好相处。

于是在下午的饭菜上就挑了起来。

孟子詹活了三十二年,每每面对易书都觉得头大,“易书,回来。”

捧着碗站在门口像什么样子。

不知道的人看到,还以为他赶着不让人吃饭。

易书抱着陶瓷碗,筷子捏在手里,直截了当的拒绝,“不回去。我不要吃炒白菜!我不喜欢。”

“青菜可以补充蛋白质和维生素。”

“我就是不喜欢吃,你这是虐待我。”

易书又往后退了一步,眼巴巴抓着铁栅栏门,“我想吃红烧牛肉和酱猪肘。”

当练习生的时候没吃几顿好的,天天都是低脂餐。

不当练习生了,还得吃青菜,这是什么命啊。

孟子詹叹了口气,揉了揉太阳穴,挨个给易书报饮食,“昨天中午,你吃的是红烧鲤鱼、酱牛肉。”

“昨天下午,在家里吃了炸鱼块、香辣牛肉干,晚上又去吃了烧烤。”

说着说着,倒是把自己气笑了,“现在吃一盘炒青菜,我就成虐待你了?”

拒绝的理由像是摇摇欲坠的大厦,在孟子詹的陈述下轰然倒塌。

孟子詹的身影从门厅处走出,光照缓缓从他的脚边落在腿上,随后是上身。

那张英俊的面孔彻底显现出来。

易书下意识抓着铁栅栏大门,将门从外面关上,慌张警告:“你别过来啊。”

“你俩这是做什么呢?”刚吃完饭出来遛弯的桑以均路过,看他俩对峙,插了句嘴。

一见是之前的搭档。

易书侧过身子,将拿着碗和筷子的手藏在身后,正了正神色,“没做什么,我俩在玩游戏呢。”

桑以均装作没看到他的小动作。

扫了一眼正对他冷着脸的孟子詹,问易书,“在玩把孟子詹关在院子里面的游戏?”

他话落,不等其他两个人说话,积极上手,“来来来,我可喜欢玩了。”

拉上门,扣上锁扣,没找到挂锁,捡了一个树枝,竖着一放,好了。

情敌被锁了。

“看你没吃饭,我最近学了西红柿炒鸡蛋,要不要来我家吃?”

易书挠挠头,看看已经黑了脸的孟子詹,又看看邀请自己的桑以均,“算了吧,这不太好。”

本来就知道桑以均对自己有想法,去他家吃饭,那不是又给了人家希望。

“你别多想,我就是想让你尝尝我的手艺。”桑以均继续劝导。

孟子詹的目光越发冰冷,易书头摇的像拨浪鼓。

【换句话说,难道他们三个就不能在一起吗?】

【区区两个,拿下!易书,不要犹豫。】

【桑以均用树枝锁孟子詹,我真的快要笑死,一个智商不高,一个哑巴不说话。】

【易书:你虐待我。孟子詹:那你前两天吃的是什么?桑以均:请你吃西红柿炒鸡蛋。】

【我这可恶的笑点,吃一口喷一口。】

【什么都嗑只会让我营养均衡,你们仨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重要。】

【前一个盯着老婆怨夫:蔺一柏。后一个盯着老婆吃饭:孟子詹。】

【你俩先相互杀一杀,我先嘴两口易书宝贝。】

“算了算了。”易书抱着碗,爽快抽了用来锁孟子詹的树枝。

他推开门走了进去,又顺带将门从里面扣上。

“你……”

桑以均隔着铁栅栏大门和易书面面相觑。

这次乐的人是孟子詹,被锁在外面的是桑以均。

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易书耸耸肩膀,“亲爱的前搭档,我还是不去你家吃饭了,因为本人好像不太喜欢吃西红柿炒鸡蛋。”

“易书,走了,”孟子詹淡淡扫了一眼门外的桑以均。

作为胜利者,没有像对方一样的情绪外露。

他似乎真的只是想叫易书回去,“估计一会叔叔会给我打电话,询问你的近况。”

“嗷嗷,”因为赌气好几天没和爸爸打电话的易书被这话吸引。

和桑以均说了再见,就抱着碗跟在孟子詹的身后离开。

桑以均看天看地看别墅,“披着羊皮的狼。”

他愤愤离开,回到砖房的时候,正好遇到舒欢与人打电话吵架,而跟着的工作人员也缺岗。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向蔺一柏告发你,我能有什么好处?”

“难道就不能是喻禾说的吗?”

“你还是去国外好好修修那个破烂的脑子再和我说话。”

桑以均发誓,他绝对没有偷听别人打电话的癖好。

只是两个人一起居住了两天,他第一次听到舒欢骂人,有些震惊。

看向身后自己的直播设备更是震惊。

我靠,一不小心搞成全国直播了怎么办!

桑以均在关闭直播还是不关闭之间选择了前者。

反应过来时,舒欢似乎要挂电话。

和对面说话的态度也缓和了一些,“只要你承诺能给我资源,喻禾的信息,我会每天反馈给你。”

桑以均带着工作人员一起安安静静偷听。

随后明白过来,有人在通过舒欢,获取喻禾的个人信息。

【好劲爆的消息,舒欢这不是光明正大泄露别人信息吗?】

【舒欢的脑残粉们,有没有看到某人骂骂咧咧的样子啊?这次再狗叫?】

【谁想获得少爷的信息啊?不会是什么变态粉丝吧。想想就害怕。】

【听舒欢打电话,那边的人应该对少爷做了什么或者想做什么,然后蔺总知道了,被送到国外了。】

【那个啥,你们有没有发现,今早傅识琅的大哥——傅识则没在啊,听说是退出录制了。】

【昨晚少爷不是不舒服吗?我从大家统一的直播镜头里,好像看到了一个男性跟着喻禾去了柳树后面拿木炭。】

【对对!我也注意到了。原本,蔺总让少爷和易书一起去的,可那个背影看起来就不像易书。】

【听你们解释,细思极恐。】

这个话题从桑以均的直播间蔓延到大眼仔的官方超话,再到大眼仔热搜。

传播速度过于可怕。

《与爱同行》综艺又又以不同的方式上了热搜。

导演在安排全部切断直播之后,直接晕了过去,一堆人围着给他掐人中。

相关话题传播的沸沸扬扬。

这下,想瞒着家里人的喻禾没法瞒了。

没到下班的点,喻州的电话便打了过来。

已被蔺一柏告知现状的喻禾不敢接,怕挨骂。

他像小猫推杯子一样,将手机推给蔺一柏,“你帮我接叭,我怕哥哥骂我们瞒着他。”

“行,我接。”

承担同样责任的蔺一柏接了电话,对面怒气冲冲,“喻禾!你是不是以为我们家没人了,能让傅识则那么欺负你!”

“蔺一柏呢?让他给我滚出来。”

只有哥哥非常生气的时候,才会叫他“喻禾”。

喻禾本人默默向一旁挪了挪,距离手机远一些,仿佛手机就是哥哥本尊。

“我在呢,你说。”

蔺一柏将朝着屋顶的手机镜头对准自己,对面的喻禾已经被吓到缩起脖子。

没见到弟弟,看来是害怕挨骂,把手机丢给蔺一柏了。

“兜兜呢?”喻州怒火下了一半,也不再叫他的大名,“你把手机给兜兜,我要和他聊。”

蔺一柏扫了一眼疯狂摆手的喻禾,“他不在。”

“少蒙我。”喻州再次缓和语气,“兜兜,哥哥不生气了,你能和哥哥说说话吗?哥哥最近很想你。”

和哥哥之间的亲情动摇了喻禾躲避的心思。

他朝着手机挪了两下,没露脸,“我,我也很想你。”

喻州感觉让弟弟露脸有望,又说:“兜兜,你是知道的,哥哥最近身体不太好。”

喻禾双手搭上桌沿,“你在定期检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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