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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sp的赛道我总算是挤上来了是嘛?】
【我收回我前面的话,节目组干的不错,一直都是不错的。】
【孟子詹是混血,那么试问,他的体力是不是会混外的那种呢。】
【你们在讨论体力,但是我管不住自己的脑子乱想怎么办?!】
【家人们,姐妹们,让我们拭目以待!】
十几分钟后,人员到齐。
节目组打扫干净地面,设置好时间,招呼着大家准备。
从远即近处却传来狗吠声。
喻禾转头去看,一个黑点窜出一旁的树林,俨然是被锁起来的那只黑犬。
狗爪落在地面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快跑快跑。”导演引导着工作人员四散分开。
也有人拎起木棍,静静等待。
“蔺一柏,”喻禾被狗追过的阴影尚存,一瞬间竟腿软了下去。
距离越来越近。
这时候逃跑,只会让犬类心中的猎杀感更重。
蔺一柏从一侧找了一个粗树枝握在手中,又将喻禾揽在身后。
他眼神沉下来盯着前方,却又安慰紧捏着衣角的喻禾,“兜兜别怕,我保护你。”
犬与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
黑色的身影跃起,嘴巴大张,口水顺着落下,像是饿极了,要赶紧吃了人的恶魔。
喻禾屏息。
蔺一柏护着喻禾向后退了一步,手背血管暴起,棍棒划过空气,留下破空的声音,实实落落的一棍挥向黑犬。
木头落在皮肉上,发出一声闷响。
黑犬的身体狠狠砸向地面,抬起头时,蔺一柏冷着脸持棍又来。
头落地,它蹬蹬腿,卧在地上发出嘤嘤的叫声。
喻禾猛地向后坐在地面上,腿软到支撑不住,心跳的惊慌失措,手心被地面蹭破也没留意到。
“兜兜,没事了。”蔺一柏过去又补了一棍,才过来。
他蹲下,擦拭掉喻禾额头的冷汗。
庆幸曾经学习过剑术课,具备一定的灵敏性与力量性,才能在今天保护自己的爱人。
额头的指尖发凉,喻禾回了神,身子向前扑进蔺一柏的怀里。
一张小脸都埋进男人的颈肩,声线微颤,“还好你在,呜呜,吓死我了蔺一柏。”
“不怕了,”蔺一柏像是抱小孩子一样抱着他,慢慢起身,温柔细腻的嗓音熨帖无比,“它被我打倒了。”
喻禾哽咽片刻,眼眶的红意压下去,手心处传来火辣辣的感觉。
他翻过手一看,嘴巴不开心,眼睛也不开心了,“呜呜~蔺一柏,我手破了。”
圆溜溜的眸子被泪水覆盖,哗啦哗啦往下掉小珍珠。
蔺一柏抱着他朝人少的地方走,喻禾便一边哭,一边给他展示自己受伤的手。
展示完左手,又展示右手。
淡粉白嫩的手心中,破皮的地方有点大,鲜血慢慢渗了出来。
“你看,这么大一块,”喻禾单手抱着蔺一柏的脖子,吸吸鼻子,超级可怜道,“你先帮我吹吹,好疼的。”
“好,我吹吹。”
蔺一柏忙着看路,还得留意哄老婆。
嘴唇吹出温热的气,一点一点呼在少年的伤口上。
喻禾的小珍珠掉落慢了一些,像是蔺一柏的吹一吹真的奏效了。
又将小手往上抬了一些。
男人眼皮低敛,浓黑的睫毛压着。
他神情很认真,嘴唇仔细吹吹那一块,压根没觉得喻禾提出的话很无理。
少年默默打量他,手依旧摊开,鼻尖红红的,眼眶湿润,小珍珠却是不掉了。
安安静静在蔺一柏的怀里拱了拱脑袋,“好了,不那么疼了。”
蔺一柏仔细打量着伤口,上面沾染着一些碎土,“那就好,但是兜兜啊,一会要消毒一下,知道吗?”
“嗯,我知道。”
喻禾避开伤口,正面双手环住蔺一柏的脖子,充当不会说话的小猫。
【妈呀,好可怕,又是那只狗,每回都是冲着少爷来的。】
【蔺总刚刚好帅,一棍就把狗打飞出去,又准又用力。】
【尤其他是一只手向后护着少爷,只用一只手哎,这得多用力才能做到。】
【这种力量,完全是稳稳的安全感,太让人羡慕了,呜呜呜,我什么时候能有这样的老公啊。】
【成年犬能被打成这样,蔺总肯定是练过相关的东西。】
【棒球?哈哈哈,我能想到的只有这个。】
【看着蔺总哄少爷,我真的非常非常心疼,这么可爱的宝宝,怎么总有意外啊。】
节目组安排人将黑犬重新装进笼子里,顺带去看看,这狗怎么又会莫名其妙跑出来。
工作人员带着笼子回来,“村民说笼子的锁老化,他忘记换新锁,再加上最近几天黑犬恢复的不错,自己撞门,把锁撞开的。”
一旁的傅识琅替蔺一柏留在现场解决问题,“不是和村子另一只狗关在一起吗?另一只呢?”
工作人员道:“那一只被村民带到玉米田看小偷。”
最近玉米要收了,可总有村民会偷偷掰别人家的玉米回去煮了吃,实在没办法,才会把狗牵走盯着。
哪里知道出了这个乱子。
蔺一柏出手时没留力气,大概是打断了黑犬的几根肋骨。
它被挪到笼子里的时候,因为疼,嘤嘤叫。
跑出去的工作人员陆陆续续回来,“导演,比赛还能继续吗?”
“继续个锤子,喻禾受伤,蔺总哪还有心思比赛,先推迟。”
工作人员又问,“那午饭怎么解决?”
他们可是把锅碗瓢盆那些都带走了。
导演又气又无语,“做啊,我们给他们做。”
“我们的厨艺都很一般,轻而易举就能炸飞,微姐上次就把一个鸡蛋炸飞到天花板上,还有张哥…”
导演抬手,让他闭嘴,“买!去镇上买饭,行了吧。”
要不是这个工作人员是关系户,他这个暴脾气早就让人飞出去了。
工作人员开开心心在群里报告最终的结果。
一群人都在欢呼。
打工人,领着一份工资,别想让他们干两份活计。
蔺一柏抱着喻禾在阴凉处站了一会。
相贴的身子很热,一向粘着人的喻禾感觉到不舒服,从蔺一柏的怀里落了地。
易书抱着从节目组搜刮的医药箱走来。
“你怎么知道我受伤了啊。”喻禾被人关心,心里暖乎乎的。
易书打开锁扣,从里面翻出消毒水和药膏以及医用纱布,“看到了啊。”
犬跑来时,孟子詹护着他,而他顺着黑犬的攻击,始终关注了喻禾的动作。
蔺一柏抱着喻禾走出大家视线的时候,易书很有眼力见没有跟上。
认为被哄得差不多了,这才冒出头。
所有东西被递给蔺一柏,易书快速离场。
蔺一柏的老婆,蔺一柏包扎,一会更方便喻禾向人撒娇。
消毒水倒在伤口上冒出白色泡沫,发出嘶嘶声。
“我们兜兜最棒了,一定能坚持下来。”蔺一柏呼呼他的伤口,消毒水缓慢倾倒在伤口上。
喻禾用鼻音“嗯”了一声。
他没挣手,顶着红彤彤的眼眶,乖乖看着蔺一柏消毒,涂抹上白色的药膏,裹上医用纱布。
他扬着被裹住的手,含泪的眼睛笑着,吐槽,“蔺一柏,我这个像不像是徒手劈榴莲受的伤啊。”
“很像,”蔺一柏笑着吻了一下两只手,重新将东西放回医用药箱。
蔺一柏积极实践要哄着喻禾,回去的路上背着少年,给他讲笑话。
谁都没再提那只狗。
节目组买的中午饭很好吃。
喻禾用裹了好几层纱布的手吃力握着勺子,哼哧哼哧半天,才吃到嘴里两口。
他鼓着小脸,有些气,然后又换了左手。
蔺一柏及时伸出援手,“兜兜,我来喂你,好不好?”
“不要。”喻禾抱着饭盒背过身子,放在大腿面上继续用勺子挖。
喻禾在赌气。
他已经从筷子换成勺子,又从右手换成左手,喷香的饭还是没办法进入自己的嘴巴。
只是手破皮,又不是很严重,为什么吃不到饭?
他很生气,蔺一柏劝了也没有用。
喻禾一定要自己吃饭,但是屡屡受挫。
蔺一柏托着下巴看少年是怎么从气鼓鼓变成气瘪瘪的样子。
想笑但是又不敢,心头被撞的柔软。
喻禾慢慢转过身子,嘴撅着都能挂起一瓶酱油,目光哀怨,“蔺一柏,我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