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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去找哥哥,打探一下盛辜安是什么来头。

快到下班的点,蔺一柏本意不想多折腾。

可喻禾一副出神的样子,把他逼得牙痒痒。

于是在办公室的门上了锁后...

喻禾正回过神,就见一张“血盆大口”朝他的小脸奔来,“疼~”

喻禾被蔺一柏压在门板上,小手捂着脸颊,一个清晰可见的牙印挂在那里。

好不可怜。

少年可怜兮兮撇着嘴,“你怎么还咬人啊。”

“谁让你不理我,还发呆。”

和喻禾待在一起,饶是高冷的蔺一柏,也会变得黏糊糊又幼稚。

格外喜欢通过一些稚拙的动作玩闹。

蔺一柏的爱具有选择性。

它隐藏他的冰冷外表,窥见他内心的炙热与滚烫。

控诉让喻禾有些理不直气不壮。

只能眼神躲闪,应下,“那我认错呗。”

“下次还这样做吗?”

蔺一柏朝喻禾紧贴,手指十指紧扣。

喻禾摇摇头,踮着脚和蔺一柏亲亲。

几分钟后...

喻禾推开蔺一柏压过来的身子。

顶着红润的嘴唇,手指把弄着对方的领带,“你一会送我去找易书。”

蔺一柏凑过去继续亲他,唇齿间露出几句话,“又不想和老公一起待着了?”

“天天就知道往外跑,等你开学,是不是还得去住宿?”

“哪有...”

喻禾被堵着嘴巴,断断续续吐字,“我不住宿...”

住宿就得一周回一次家。

和蔺一柏要分开一周,他是真的会疯。

喻禾再次推开蔺一柏,默默睁圆眼睛,强调道:“我和易书约好了,不能放人家鸽子。”

“是是是,”蔺一柏也没真想让喻禾不去,他不会干涉自家老婆的社交。

就只是想多讨点好处而已。

蔺一柏急着吻,“一会我送你去。”

喻禾突觉不好,“现在呢?”

“现在?”蔺一柏一下将人抱起,“当然是先陪我。”

下班了,肯定要吃饭啊。

喝粥...

粥也算是饭,不抗饿,但是解馋。

生米就先泡着,等时间到了再吃。

“哇,你嘴唇好红。”

易书盯着喻禾的嘴巴看了好久,感慨道:“挺激烈啊。”

“你不要羡慕,以后也会有的。”

喻禾看了一眼正牵小黑羊的孟子詹,对着易书哼了一声。

易书察觉到喻禾有些不开心,轻撞他的肩膀,“怎么了这是?谁招惹你了?”

“虞衡...算了,说了你也不知道。”喻禾只能暗自忧愁。

“嘿,”易书又撞喻禾的肩膀,“我不知道,孟子詹说不定知道呢。”

话落,他丢下喻禾,小步跑到孟子詹那边。

蔺一柏把他放在孟子詹的家里,又回去接小羊。

现下,喻禾孤独一人,眼巴巴瞅着易书和孟子詹在那里沟通。

没一会,易书扯着孟子詹走了过来。

“孟子詹说他知道。”

“真的嘛?!”喻禾顿时精神了很多,希望能听到有用的信息。

孟子詹嗯了一声,简言意骇,“虞衡不是本名,这只在国内使用。”

“那...他本名叫什么?”

“虞洲。”

“什...什么?!”喻禾瞪大眸子,“和我哥的名字一样?”

孟子詹摇摇头,“同音不同字。”

孟子詹不了解内情,所以在他看来,这种情况很有可能只是一种巧合,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可,在了解内情的喻禾来看,这是一种线索,能够进一步了解到虞衡...应该说是虞洲和他们之间的渊源。

“易书,我可能没办法和你遛小羊了。”喻禾慌忙拿着手机给蔺一柏打电话。

这次,他得坦白所有事情。

一起解决掉这个麻烦。

易书不明所以,但是很配合,“可以可以。”

人家突然有急事,也不能勉强。

接到电话的蔺一柏带着小羊,接到焦急等待的喻禾,“蔺一柏!虞洲和我哥哥的名字一样。”

刚上了车,喻禾急匆匆吼出这么一句话。

“兜兜慢点说,不着急。”

蔺一柏并不认识和喻州名字相同的人。

他从车载小冰箱里取了一瓶水递给喻禾,“你电话里说的不是很清楚。”

他只听到兜兜说什么“虞洲和喻州名字一样”“虞衡肯定是冲着哥哥来的”等等...

“叔叔,不回玉兰馆,去喻家。”喻禾按起车厢的挡板,还不忘交代司机去哪里。

挡板缓缓升起,喻禾又忙着看蔺一柏,语无伦次道:“虞衡的本名叫虞洲!他和我哥哥名字同音。”

“下午我出去和他见面,他说要在我和盛辜安之间做个选择。”

“他肯定是想针对哥哥!”

喻禾和盛辜安唯一的共通点是——一个是喻州的弟弟,一个是喻州的朋友。

于是,他顺其自然地认为,虞衡肯定是冲着哥哥来。

蔺一柏听完喻禾的话,单手牵住他的手,内心盘算着这件事,“谁告诉你虞衡的本名?”

他的调查资料里并没有标出这一点。

“孟子詹啊。”喻禾将身子倾向蔺一柏,像是在寻找一种靠山与安稳。

可能是因为和易书很熟悉,所以,喻禾对于孟子詹的话也比较信任。

蔺一柏抿着嘴,指腹摩挲着喻禾白皙的手指,“先去找喻州。”

喻禾的手被轻拍。

蔺一柏稳着心神,“不要担心。”

喻家别墅的书房里,喻禾、蔺一柏坐在书桌的左边,喻州和盛辜安坐在右边。

墙壁上的钟表静静走动。

翠绿色的耳钉放在书桌桌心处。

所有人都在注视着它。

“首先,虞洲肯定是想要这个耳钉。”

“其次,虞洲会在兜兜和盛辜安之间选择一个下手。”

“最后,虞洲和我存在某种联系。”

喻州尽量总结了乱成一团的毛线串联的信息。

喻禾趴在桌面上,指尖勾着耳钉,“安安,你这个耳钉,真的只有这一对吗?”

他真的脑子快废了。

虞洲又什么都不愿意说。

真的超级超级抓不住思绪。

盛辜安摇摇头,“就只有一对,而且,我也不认识虞衡或者是虞洲。”

年少失母、父亲暴力的环境养成了盛辜安孤僻的性格。

二十年的人生里,他没有朋友,没有关心自己的家人,人际圈子小到几乎没有。

他怎么可能会遇到虞衡呢。

“我的脑子要爆炸了。”一头雾水让喻禾的状态接近想发疯。

他双手抱着脑袋,撑着桌面,胸口的郁闷团成一口气,从嘴巴里呼出。

蔺一柏侧着身,大手包裹着小手,“肯定会有蛛丝马迹会被我们发现的。”

话落,他抬头,问喻州,“虞洲出现在育晟科技时,也是突然出现的?”

“嗯,秘书和前台都说没见到虞洲。”

喻州蹙着眉头,那道眉间的疤痕从上次生病之后,浅显了很多。

使得他担心时,多了些与从前相似的温和。

西小楼的看管很严,上下楼需要相应电梯卡才能乘坐电梯,安全通道也需要内部权限才能打开。

虞洲的病房被顶级安全锁关着。

这么严苛的条件,他做到了凭空消失在病房里,更是凭空出现在育晟科技。

喻州再三思考,“一柏,空离师父回来了吗?”

上次破局的是他,也许这次也有解。

“没有。”

这几天,他一直在让蔺一秉留意着昭觉寺空离师父的归来,可始终得到的,都是尚未回来。

“空离师父是谁?”喻禾双手托着下巴,小腿在椅子上晃悠。

左瞅瞅蔺一柏,抬眼又瞄着喻州。

他怎么听不懂蔺一柏和哥哥在说什么。

他俩背着自己真的做了好多事啊。

蔺一柏和喻州相视。

淡定从桌面的糖果罐里取了枚樱桃软糖塞进喻禾的嘴里,“昭觉寺的师父。”

樱桃味在口腔中回荡,喻禾嚼着软糖,又舔舔嘴唇,“那空离师父对我们这件事有了解吗?”

“大概是。”

少年没问喻州是怎么认识空离师父,也没问蔺一柏怎么知道空离师父和此事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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