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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的手该往哪里放了，她只是一味的把脸蛋埋进罗素的怀里去，一副不敢见人的模样。

直到罗素用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她才重新看到了罗素的那刀削斧凿的宛如大理石雕塑一般的脸庞。

在看到罗素眼中的戏谑之后，塞西莉亚只觉得自己的心思仿佛都被看穿了，她再一次紧紧的闭上了眼。

“睁开眼，看着我，塞西莉亚。”罗素缓缓地说道。

这是主的命令，你不能违拗！

尽管万分不情愿，塞西莉亚还是说服了自己，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与罗素对视。

“这才对嘛。”罗素满意的点了点头，重复了他的问题，“你的迷惘在哪里？”

“您、您、我、您能不能允许我闭上眼睛？”塞西莉亚带着哭腔说道。

罗素却变得不近人情，他拒绝道：“不行，必须先告诉我为什么。”

怎、怎么这样！往日里我只要一撒娇，主、主都会答应我的小小任性的！

塞西莉亚又羞又急。

“一、一见到您的样子！我就把您想象成一个精壮的男人，满脑子都是与您交媾。而不是将您视作崇高的主！呜呜呜！我是个堕落的女人，我背弃了我的信仰和誓言！我不配做您的圣女！请您，请您责罚我吧！”

终于，塞西莉亚自暴自弃般的喊出了声，她自己都没注意到，在恳求罗素责罚的时候，她自己话语中竟然带上了一丝期冀。

塞西莉亚的话让罗素吃了一惊。

啊，就是因为这个？我们天天滚床单，你现在居然在纠结这种事？

罗素还以为塞西莉亚早就做好心理建设了呢，没想到这都出征来讨伐德谬歌了，她还没转过弯来。

“我问你，塞西莉亚。你觉得其他的女人都视我为神明吗？”罗素单刀直入的问，问的塞西莉亚一怔。

“啊？您、您、您说什么？”

罗素的问题有些出乎塞西莉亚的预料，她结结巴巴的。

“呵，我告诉你，只有玛格丽特是这样看我的，其他人可都不把我视作神明，就连玛格丽特也并不把我视作你们教会经书中的主，至于圣灵——呵，那就更是无稽之谈了。”罗素轻描淡写的说道。

罗素可不认为自己跟经书中那个圣三位一体有什么关系，不管是创世纪还是启示录都与他无关，他既没有五饼二鱼喂饱所有人的神通，也不能将水变成酒大宴宾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