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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讨厌疯子，因为疯子炸坏了那堵墙，破坏性的创新让他们感到害怕。

天才的怪癖在人们眼里反而可爱，疯子的神经质，从来让人们难以去接受。

天才和疯子，两个人都朝着墙的方向走了过去，不同的是，天才在左，疯子在右，中间隔着一堵墙，天才留在了墙里；而疯子，则不顾一切地想走到墙外。”

“墙为界限，分隔了可知和不可知。”看着兼藤，陆澪平静地说道。

“只是这一堵墙就已经足够可怕了......”兼藤在这个时候露出了一丝苦笑，“在墙内你是对的，但没有来到墙外，你却永远不可能真正知道自己是否是对的......一方面你想走出去，另一方面你又不敢走出去，矛盾就是这么毛骨悚然。

不愿意丢弃的东西太多，与墙内世界的牵扯太多，我不敢走出那一步...也因此我永远成为不了疯子。

而有时候我也时常在想，那些疯子走出围墙的时候不顾一切...可是他们后悔过吗？”

“在决定跨越那堵墙的一瞬，他们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他们只是想突破桎梏，只是想看到墙后的世界的终极...墙的阻隔，可知与不可知的界限永远不是终点，无论前路如何，他们始终都会走下去。”

再度想起路米诺斯在研究黑暗时和他说过的话，在此刻重复，他的心情有些苦涩，又有种莫名的怅然。

“......”

陆澪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完全不像是少年的为赋新词强说愁，里面不单有路米诺斯当时想表达给他的意思，也有他自己的思索。

兼藤也是一时间也是因为这句话陷入了沉思里。

“听你这么说...你好像很懂的样子。”良久，他也苦笑着回答道。

“那是路米诺斯曾经对我说的。”

是吗？

兼藤朝陆澪笑着，简单的重复绝对不会对他造成如此之大的触动，他看着陆澪...却也似乎隐隐地在陆澪身上看到了一股疯子的气质。

“墙外到底是什么呢？”

“不负责任的猜想谁都会说，也许墙外真的存在；也许墙外只是一片空荡和虚无；又或者，我们只是某人笔下的角色罢了，围墙内只是一场棋局，围墙外是我们永远无法触及的真实呢？”

“停下停下！”

陆澪的猜测在兼藤听来好像确实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