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为汉武帝强国富民_分节阅读_第3节(2 / 2)

  窦猗房笑了笑,刘嫖亦附和道:“是啊,能得母后赐名,这孩子好福气。”

  额,福不福气的且不说,终于有属于自己的大名,刘挽觉得可喜可贺!

  接下来,刘挽又困了,窦猗房殿里其他交锋,不好意思,本与她无关,她管不着,睡着睡吧。好吃好喝好睡着,才能长高长大,身体好。

  再醒来,刘挽已然在刘彻的怀里,刘彻赞许道:“祖母取的自是好名字,挽,引也。祖母也着急。”

  此话落下,叫刚醒来脑子没有完全清醒的刘挽打了个激灵。什么叫祖母也着急?

  瞬间刘挽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脑子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关于窦猗房和刘彻的种种。

  窦猗房是汉文帝刘恒的皇后,要说窦猗房能参与朝政,多亏大汉的开国皇后吕雉起的好榜样。世人早已习惯作为太后的人参政,有自己的人脉。换而言之,窦猗房真正开始参与朝政,在大汉朝的地位越来越高,亏了她的儿子汉景帝刘启。

  不仅是因为汉景帝刘启让她成为大汉的太后,更因为刘启对她的忍让,甚至可以称得上是相对的服从。等到汉景帝驾崩时,窦猗房的存在已经足矣撼动朝局。也正因如此,刘启生怕尚未及冠的刘彻将来可能或许会被窦猗房压制得无法执掌大权,于是在病危之际,提前为只有十六岁的刘彻行冠礼。

  男子二十而冠。天子及冠可亲政。

  刘启为儿子诸多谋划,只为铺平刘彻的帝王之路,别让他太难。

  可惜,刘启诸多的谋划,依然不可避免的忽略一个事实,刘彻毕竟年轻。

  和历经五朝的窦猗房相比,既没有根基,在老谋深算上也相差甚远!

  【作者有话说】

  名字按我们的现在的习惯取,非正统汉中叔说!

第6章 祖孙交锋

  登基为帝的刘彻看出大汉自建国以来的无为而治,已然不适合用于此时的大汉,因而开始提拔儒家学子,推行新政。

  可是大汉的无为而治让大汉朝上下得以休养生息,国库丰盈,窦猗房是忠诚的无为而治的拥护者,也是支持黄老之学的人。尤其她所不喜于百家中的儒家!

  想窦猗房在儿子当政的时候打压儒家之人都做到了,到了孙子这儿,乳臭未干的孙儿竟要推翻黄老之学,以儒家取而代之,推行所谓新政,窦猗房如何能答应。

  结果不言而喻,刘彻太年轻,年轻的以为他提拔相关的人即可改变大汉的局面,全然忘了论起势力,窦猗房是真正的根深蒂固,她只要稍稍表明态度,放出话去,自有人为她清扫障碍,将刘彻刚提拔起来的儒家一干人才解决。

  新政以刘彻的失败告终,刘彻所提拔的儒家之人,无一不为窦猗房所不能容。

  哪怕不死,也都被朝廷所弃。

  甚至连同刘彻这个皇帝也无可避免的被剥夺处理朝政的资格。

  天下自那以后被窦猗房牢牢掌控在手中。

  吃过一回亏的刘彻选择了蛰伏,根基不稳的他,无法和窦猗房抗衡,他不争不抢,更流露出诸事不管的态度,整日开始骑马打猎。至今亦然。

  方才刘彻的一句话,让刘挽惊醒之余,想着其实此时的刘彻也并没有多想要卫子夫生下儿子,毕竟,他要是有了儿子,谁能保证说不会有人动歪心思,让他一个现任皇帝消失?

  嘤嘤嘤!勾心斗角好可怕,她可不可以抗议,能不能选择换个人家投胎?

  刘挽心里苦,有苦也说不出。

  她是历史爱好者不假,隐隐知道一些历史大事件,并不代表事无巨细的都知道。比如她就不记得刘彻是从何时开始手握大权的。

  她隐约记得是在窦猗房死后。

  随着窦猗房一死,压在刘彻身上的大山自此不复存焉,放任享乐的帝王终于接回属于他的朝堂,他的天下,从此,他将纵横于天地间,大汉由他来主宰,改变。

  所以,窦猗房啥时候死来着?

  刘挽努力回想,却没有相关的记忆,实在是时间不好记!

  “既然祖母为孩子取了名了,朕也该给孩子想个封号,泰永,封泰永公主。赐食邑太山郡。”刘彻不知刘挽一会儿的功夫脑子不知道过了多少事儿,他想着名字都取了的刘挽,也该封她为公主了。

  “妾代泰永谢过陛下。”刘挽一脸懵时,卫子夫的声音传来,嗯,原谅她被刘彻抱在怀里,没能看过一旁的卫子夫。

  不过,卫子夫唤她的是泰永,刘彻所赐的封号。额,刘挽已经不想动脑子了!一个两个的脑子都太好使了!

  “你好好养着身子,外面的事不必理会。女儿无甚不好,朕喜欢女儿,尤其是像泰永一般乖巧听话的女儿。素日祖母若是要将泰永唤过去,派人跟着就是,其余的事无须担忧。这是朕的公主,也是祖母的曾孙女,在她宫里周全着。”刘彻不知刘挽所想,托起刘挽,同刘挽圆溜溜的眼睛对视上,“醒了也不哭不闹,我们泰永甚是乖巧。封号一事,朕去见见皇祖母,你和孩子休息。”

  刘挽闻言又是一个激灵,对勒,窦猗房刚给她取了名,刘彻立刻赐下封号和食邑,一声一个唤她的封号,刘彻要是不去跟窦猗房解释解释,不是明摆着和窦猗房叫板?

  忧伤望天。刘挽想躺平。

  刘彻已然离去。刘挽心下道不出什么滋味。大概,可能,眼下的刘彻已然不是从前的刘彻了,应该,可能,有一定的能力和窦猗房叫板了是吧。

  再者,她只是个女孩,于世人眼中无足轻重,不就是个名字和封号罢了,不值得为她这点小事闹起来对吧!

  刘挽一回一回的宽慰自己,告诉自己作为一个刚出生的孩子完全没有资格参与许多事,她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的睡!

  然而,刘挽十分头痛,完全可以预见将来的日子有多不好过!

  所以,到底她是得罪谁了,让她带着上辈子的记忆投胎?好些事又知道得太多!此时的她无比羡慕无数的无知者。

  刘彻说要去见窦猗房是真去!

  “彻儿。”窦猗房并不意外见着刘彻,招着手让刘彻走得离她近一些,再近一些!

  刘彻听话上前,立在窦猗房身侧唤了一声祖母。

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