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165(2 / 2)

  她又问他:“都到楼下了,为什么不等我上楼再告诉我爆破没丢,可能就在家里?”

  陈既靠在方柱,酒精不会让他醉,但会让他累,他眼皮重,索性闭上眼:“我不骗你。”

  琮玉疼:“你装什么?送我走的不是你?我那么求你,你心软了吗?”

  “没有。”

  “那你又追到北京干什么?”

  陈既睁开了眼,盯住地面,声音不飘了,回到平常那样:“不放心。”

  送你走时,就再没想过任何可能,但你太小了,那里没你的亲人,我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待你好。

  我有一点不放心。

  贺年演出的庆功会,走廊尽头的卫生间,你吻着我喊别人的名字,我知道你要重新开始了,下定决心最后一次靠近。

  可是,你回来了。

  回了西北。

  我就想,是不是还有机会。

  你现在可以保护自己了,是不是还能有机会。

  我想屈服于欲望一回。

  就做你手边的人。

  不做陈既。

  琮玉很疼:“不放心什么?”

  “不放心你。”

  琮玉抬手就是一巴掌,掴在陈既的左脸,清脆一声,刺破了长空。

  陈既接受。

  下一秒,琮玉捧住他的脸,吻住他的唇。

  陈既停顿数秒,渐渐回应。

  琮玉垮坐在他腿上,捧着他脸的手慢慢往后伸,十指穿过他发根,把这个吻再加深一些,把那一截早肖想的舌头打劫。

  两年,她几乎要骗自己骗成功了,可是,骗的本质就是说,忘了他是假的。

  她根本不止想搞他,想圆一场少女的梦,她还想牵着他手走过下一阶段、下下阶段的路程。

  贺年演出那一次,陈既穿着西装、带着花去看她了,他们重逢在庆功会会所的卫生间。

  他太俊,她实在没忍住,亲了他的嘴,却故意喊了别人的名。

  她把这一切归给一个成年女性偶尔对接吻、欢爱的需求。

  还逼自己承认,她是对帅哥没有抵抗力,不是因为他是陈既,更不是说对他还有感情。

  但她明明能跟约好的人到西塔坡再见面,却还是来到甘西。无非是想知道陈既去北京是不是代表他后悔了,是不是想她了……

  只是陈既嘴很硬,他强吻她、保护她,就是不说心里话。

  状元门出来,她口是心非的怨怼一一砸向他,他也还是淡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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